委屈自己的感情去接纳一个明明精神不在一个层次上却在经济上能帮助自己的人。
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真没料到,当年看似风光的弃我而去,背后却是这么多的不堪回首。
我歪着头,想得都有些头疼,却还是觉得这么说法不合逻辑,“你刚才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饱汉不知饿汉饥,我自己没有这样苦过,没有发言权。可是,苦是有不同形式的。如果我告诉你,我也苦过的,是心的苦,你相信吗?”
张洋细细地端详了我好一会儿,才肯定地点点头。
看起来在原则问题上能达成共识了,我才继续说,“不只是我,你,叶非,张鸣浩,还有其他的许多人,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过最困难的时候。
可是,这不能成为我们不善待他人的借口。如果因为曾经的苦难,就觉得自己有权利把恶劣的态度转嫁给别人,是不公平的。
更何况,对顾超昕来说,你不是什么其他人,你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维护他的兄弟,他不该那样对你。”
张洋赞道,“果然不一样了,说起来头头是道的,已经不是大学里的那个嫩嫩的小女生了。
顾兄要是还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那些个Sandy啦,肖依依啦,统统的不靠谱啊!”
肖依依?我有多久没听到肖依依的名字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被提及了?
我直觉地追问道,“肖依依毕业后不是去了日本读研究生吗?怎么又和顾超昕扯在一起?为什么你说不靠谱?”
张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懊恼地说,“唉,我私下告诉你,你可不要跟顾兄说是我说的。”
我笑,“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圆得过来,不会让他怪到你头上来的。”
“好吧,冲着过往的面子,我今天就彻底把顾兄卖掉了!自从顾兄过来后,肖依依就每个月给他写信,后来她去了日本也从未间断过。
据说,她在信里不断暗示,只要有人把她弄到美国来,她愿意以身相许。你知道的,文科生么,要到北美来站稳脚跟总是有点难度的。
不过我事先声明,我们顾兄没有接她的暗示哦!”
我不知如何回应了,感情背后还有这一出呐,这才叫啼笑皆非好不好?以身相许,有没有搞错,这什么年代了,玩什么哪?
张洋还在自顾自地絮叨他的顾兄,“那个Sandy和肖依依,都是属于温柔有余,本事不足的,降不住我们顾兄。
要论以后能在事业上扶持他一把的,小米,我看非你莫属啊!”
我翻了他一个大白眼,“什么叫非我莫属?拜托不要一厢情愿!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呢?”
那天晚上,顾超昕买酒回来后,倒没再说什么。过了两天,我们租车去新泽西的outlet购物。
出了纽约城没多久,他时不时地瞄我两眼。我注视着前方,提醒他,“你在开车,不要分心了。不用看我,要说什么就说,我在听。”
他沉默了许久,才吐出一句,“你知道吗?我很伤心。那天,我只不过是急着想看到拍的照片,两分钟的事情,那人就不肯等。
更失望的是,当外人和我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你居然不站在我这边!”这语气,听上去的确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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