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房,以指点燃了桌上的烛火,随後将她放上自己的床,让她趴俯着,便走出房,打了盆乾净的水来,准备处理段宴若的伤口。
但他才走到门口,随即便被一名穿着黑色劲装的高瘦少年给阻挡住,「主子,需要我请ㄚ鬟来处理吗?」
左砚衡看了他一眼,有一刻他想让他请人来处理段宴若的伤势,毕竟主仆有别,但一想到对方可能处理不完整,让她的伤口化脓发炎,便不放心的摇头,拒绝少年的建议。
「我自己来就可以,把门守好,别让那四个碍事的来打扰即可。」他指的是他父亲派来监视他的随侍。
「是。」少年简洁有力地回答完,等左砚衡一入内,便阖上门,站到门口中央看着,预防不速之客的到来。
左砚衡一到床边,便见段宴若已从昏迷中苏醒,如虾子般地蜷缩着身子,不停地颤着抖,嘴嘤吟着痛。
将铜盆往床前的茶几一放,便上前查看她的情况,却发现她虽醒,但意识却因疼痛而模模糊糊的,冷汗已浸湿了他刚套在她身上的半件外袍。
从不远处的柜子中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枣红色的药丸,让她吞下,并将她从床上扶起,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胸前,右掌则贴在她透着血腥味的背後,运了阵气,让她刚吞下的药及早发生效用,没一会儿本疼痛挣扎的段宴若。
轻轻闭上眼,沉入睡梦中。
这时左砚衡才伸手脱去被大半鲜红血液染红的外袍,让她重新趴回床,专心处理着那撕裂她大半背肌的伤口。
看着眼前这些伤口,有些深度甚至有一个指甲盖,这一刻他深深觉得自己刚刚的兽行太过火。
抬手抚摸了下,段宴若因他碰触伤口而嘶吟一声的脸庞。
「忍忍。」
明知刚服了舒眠丸的她,是不可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却还是禁不住出声安抚。
或许是舒眠丸的效果已全部发挥,也或许是他的安抚有效,段宴若不再低吟。
让左砚衡放心地将段宴若脱落的手腕接回,并加快手中清理伤口、缝合与上药的动作,待他处理完,为段宴若套上自己乾净的长衫,已过了晚膳的时间了,知道自己的缺席,绝对会让他父亲十分不快,但他已不在乎了,他要气就让他去气,大不了继续禁足罢了。
但她却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因为自己的缺席,恐怕会迎来父亲的责备。
他可不想让他父亲看到他将个ㄚ鬟留在自己房中,而且身上还带着伤,到时他无论怎麽解释都没用了。
念头一动,便对着门外一喊。
「怒海,将她抱回宁欣轩,一切补偿照上次那样给,银两可多给些,让她好好休息,剩下的……给你处理。」
一身墨黑劲装的怒海,推开门来到左砚衡面前,垂首恭敬地说声是,便上前抱起段宴若,没一会儿便消失在他的房中。
留在房中收拾善後的左砚衡,停下收拾的动作,盯着此刻才发现,一只遗留在枕缝间,白玉制的珍珠型耳环,耳环上还残留着一丝鲜红。
那玉质朴实,里头布满了碎散的冰裂纹,这玉看得出来是品质不高的劣玉。
他身旁的人不可能使用这样的玉,不用多想这是段宴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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