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的猫儿一般,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沈岸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扣住他狠狠吻了上去,沈凉乖乖张嘴,配合着他攻城略地的肆夺。直到被吻得快背过气去,沈岸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他,度了一口真气进去,给他理好衣服:“这次先饶过你,等你身子好了,可得一并补上来。”
陈白守终身未娶,自然无后,现在宫中的事物,均交给他的大徒弟,现任的武林盟主陈天泽打理。
和梁驭水比起来,他和这个师兄算不上多亲近。可是陈天泽待他们这些师弟,素来是宽和亲厚,为人真正诚恳,不偏不倚,因此很受他们敬重。
几人免去寒暄,道明来意,陈天泽沉吟一下,之前沈家堡求药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并且也留心叫人帮忙查探,可惜此毒端的是闻所未闻,并无所获。他对当年的事情依稀还有记忆,可是师命大于天,他也无法多说什么。今日一见,没想到当年那个跟在沉默不语的漂亮少年,竟出落的如此风姿。他自诩阅人无数,可却无一人能及沈凉这般,竟不似俗世中人。他也看出沈凉被病痛折磨,再拖下去,怕是真的要油尽灯枯。当下也不敢再耽搁,陈百守生前吩咐,死后他的屋子,一应俱全不得妄动,原样封存。因此再没人能再进他住的院子。可如今人命关天,他也顾不得许多,派了几个人与他们同去,希望真的如他们所说,能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屋里尘封几年,已经积了薄灰。
几人散开,细细寻找,果然发现不少机关暗格,可是却一无所获,正心灰之时,沈岸却看到内室墙上挂着一幅画,被灰尘覆着,只勉强看到框裱。沈岸心里一动,自己拂去灰尘,待看清楚画上之人,不由楞了一下。画上的公子俊美不凡,驾着一叶扁舟,泛舟湖上,旁边斜坐了个白衣少年,一手把酒,一手却指着远方。二人似在攀谈,举止亲昵。沈岸仔细去,那白衣少年,不是师傅是谁!再看那青衣男子,眉目之间,隐隐与沈凉几分相似,落款之处,了了三字,赠吾郎。
沈岸心头倒吸凉气,之前只是猜测两人之间有些过节,师傅肯定不忍真的害他姓命,却不料到二人羁绊,竟然如此之深。他稳住心神,手细细抚过画上每一寸,果然发现一个地方有些不平整,心里大喜,暗道有戏,拔出随身的暗刀,在背后划个十字小口,指间伸进去一探,果然有东西。
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封信,落款署名都没有,沈岸拆开一看,竟是一封血书!虽然年代久远,沈岸却不知为何,觉得鲜活似昨,鼻尖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赶忙读下去。
“吾生不过数十载,然已千帆过尽,尝遍百态。少年时初涉江湖,自视甚高,意气风华,快意江湖,自问当世儿郎,几人堪比?然通州游船,偶遇沈郎,翩翩公子,遗世独立。余与其泛舟湖上,畅所欲言,引为知己。”
接下来却是一团血污,似被故意涂抹,沈岸无从辨认,只得跳过:“余甘冒天下之大不讳,背弃师门,愿与君好,不料却遭此奇耻大辱,被人玩弄鼓掌尚不自知,每每思及,莫不愤愤难平。吾虽害其子,然午夜梦回,思及当年种种,莫不潸然。今留药房一帖,得之则幸,不得则命,自此以后,两不相欠。余本欲伴君左右,生死同穴,奈何造化弄人,今生无悔,唯愿来生再不相见。”
沈岸往后一看,果然是一副方子,不由大喜过望,可是这段过往,他怕沈凉难受,打算先瞒下来,因此收了画,把前面的血书藏进去,才喊道:“阿凉,驭水,快来!”
梁驭水接过一看,也是大喜:“师兄,真有你的!说话间沈凉身体又开始不适,沈岸只好让人送他回去休息,自己则留下,和梁驭水说了来龙去脉。梁驭水却不是很惊讶,师傅当年为那人一夜白头,后又终身未娶,可见用情至深。他仔细看过去,那方子上的药,虽然都是些奇珍异材,可是以沈岸的本事,并不难寻,微微松了口气之时,目光却落在最后一行:”此药皆世间俗物,寻之可得,然需一古柔人,以其百毒不侵心血为引,方可炼得此药。
沈岸察觉他脸色突变,忙问:“怎么?可有问题?
梁驭水妖妖头:“不,没有。只是这药.....需要以人古柔人心血入药......"
沈岸皱眉:"那古柔一说,向来是人们口口相传,世人皆不得见,上哪里去寻?"
梁驭水沉默一下,道:"师兄莫急,前几年我游历四方,机缘巧合救过一古柔人,当时才知道古柔一族传说,并非传闻.如今你去搜集那些药材,我去找药引,定不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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