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凉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果前几天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他是为了她才来的话,那么这一刻,她的心里头就完全不会再产生这样的想法了,那一晚,将醒未醒的男人,在拉着她的手的时候,唤着的,分明是另外一个名字。
英明的陛下,在她眼中仿若神明一样存在的男人,却在面对着那个女人的时候,幼稚的宛若孩童般,竟然学会了置气,不……或者说是,只是单纯的想要那个小傻子吃醋而已。
呵呵,可是,一个连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能够懂什么呢?这个男人的心意,他不说,那个小傻子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但是,那个小傻子不懂的,她都懂,她还有这个身份可以利用。
如果能够和他生生世世的呆在一起,如果能够与他并肩而立笑看着天下,即使是用别人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容宴转身的那一瞬间,女人脸上的笑容,极尽癫狂。
她会以那个人的身份,一直一直待在他身边的。
夕阳的余晕逐渐的消散在地平线的那一侧,残留的余热逐渐的消退之后,夜幕降临,浓墨一般的颜色,取代这炙热的光明,笼罩了整个大央王朝。
宫道上,时而有巡逻的禁卫军踏步而过,远远传来铁甲碰撞的声音。
天上的月牙儿还未来得及升上来,没有点烛的皓月宫,隐身在一片黑暗之中。
男人依旧霸占着那张大床,脸朝着床内侧,背脊笔直。而可怜的女人,依旧被赶到贵妃榻上,小心翼翼的蜷缩着自己的身子,眼睛望着那个背影,如痴如醉。
后半夜了,女人的眼皮子都快黏到一起去了,可是,等她听到持续不断的呼吸声趋向平稳之后,睡意顷刻间散尽,她整个人都精神了。
屋子里的月光很亮,可是女人的眼眸比月光还亮,她小心翼翼的靠近,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可是这一次,她的心仿佛都跳出了胸腔,她在做一件大事,一件让这个男人,认定她身份的事情——也只有拿到那道调动暗卫的烈火令,才能让这个男人以为,那场大火中,宁家的幺女没死,反而是在十余年之后的此刻,站在了他的面前。
周遭的空气,仿佛也静了下来。
她终于拿到了那道男人即使是睡觉也不离身的烈火令,那块暗褐色的令牌,浑身透着一股旧金属的光泽,握在手里的时候,却是沉甸甸的,令牌仿佛有一股寒气,从她的掌心蔓延到了心里。
她扯开嘴角,笑了笑。
可是,那笑容还没有蔓延到眼角,她就看到了,在皓月宫的窗户上,那个漆黑且娇小的影子。
她的心脏猛地缩紧了——有人在外面!
门口外面站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那人将脑袋凑在了门缝,使劲儿的往里面瞧,可是这漆黑的夜里,没有烛光,她又能够瞧见什么呢?
然而,只一眼,卫宁就猜到了门外的人是谁。
她的计划,被彻底的打乱了,原本策划好的一出戏,在多出了一位唱戏的人之后,就彻底的变了意思。
女人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令牌,眼底透出了丝丝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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