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不是他故意想这样,看到苏涵,许琢就会想到那天晚上的事,那天晚上,他忘记了一切,母亲、伤手全丢在脑后,他一味沉迷在情/欲中,这样的他,让许琢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太过放荡了。
许琢病假还有效,苏涵是要上班的,不能老占着他的时间。
“你真没事了?”苏涵上下打量着许琢说。
许琢点点头。
苏涵装出一副纨绔好色子弟的模样说:“那是不是今天晚上我们又可以?”
这名“纨绔子弟”一点油水没捞到,让“被调戏的良家民男”推了出来。
出门后,苏涵缓缓在路上行走,他没有去上班而是去了秦暮的住所。这个人和苏涵以前是同学,关系不好老是吵架,苏涵从没想过,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来得不是许琢,而是秦暮。韩野是孤儿,他死后,后事是由苏涵办的,但实际上是秦暮在出力,苏涵对此很感激他,之后在秦家名下的唱片公司工作,秦暮又成了他的上司,自然苏涵和秦暮的关系就密切了许多,两人比朋友亲密些,又不似情人。
“你还真有办法!”秦暮用宠爱与欣赏的目光凝视着苏涵,能被他用那种目光看得绝不是普通朋友。
苏涵闭着眼睛,似笑非笑说:“许琢……只能说他果然吃软不吃硬。”
秦暮宠爱地环住苏涵的肩膀说:“是他太笨了!”
“我真吃了药!”苏涵苦笑道。
秦暮先是不信,见苏涵表神严肃,不像是说谎,便惊讶地问:“为什么?你还真敢赌!如果他不跑来找你,你打算怎么办?”
这样确实很冒险,原本计划中没有这点,一切都应该是假装的,苏涵也不清楚当时是怎么想得,可能只是刹那冲动,可能……是为了以后可以安慰自己这次的荒唐,只是因为他吃了药无法控制罢了,并不是为了故意骗许琢!反正只是吃了药的关系,做什么他都不用负责!
苏涵突然笑了,他真聪明,这个理由多好。
S市的天气时暖时凉,反反复复,这个时候最容易得病,许琢当然会非常担心苏涵的身体,每次他回来,总要看看他是不是着凉感冒。
“回来了?那个,我在热汤,马上就可以喝了!”许琢从厨房出来,见苏涵一瘸一拐地走进来,脱下鞋子,正往脚上红肿处抹药酒。
“就算是药酒也不能乱抹。”许琢忙阻拦,“这是怎么了?”
苏涵眼巴巴地望着他,像是羞于说,又实在耐不住痛苦,可怜的样子,让许琢一下子把小心谨慎,离苏涵三尺之外的戒心丢了。
许琢关切的问:“痒吧!”
苏涵点点头,许琢放下心,温和说:“看来是冻疮,可能是天气不正常的关系。这药酒是治跌打损伤的,抹再厚也没用。来!”拉着苏涵到房间里,让他坐在床上。许琢翻出个吹风机,插到床头柜边插坐上,开到热风。许琢坐在地上,把苏涵的脚抬起来,用吹风机吹着那一处红肿的冻疮。
“烫吗?”许琢问,苏涵点了点头,许琢把吹风机拉远了些,接着用右手在红肿处推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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