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样没能留意到的是,以前一直都挺淡定的自己,而今也成了个动不动就脸红心跳的小女人了。
“少说这种肉麻的话,快放开我,一会儿冬冬他们就要回来了!”晕晕乎乎之间,程观宁只好拿这个来说事。
岂料程关根本不为所动,兀自觍着脸接话:“那不行,我得用我的一言一行来证明我对你的心。”
是的,他要用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来诉说他的爱意,更要用全身心投入的吻在她身上刻下专属于彼此的印记——如果可以,他真恨不能马上昭告天下,这样一个美好而坚强的姑娘,是属于他程关的。
然而,男人的想法跟女人果然是有差别的。听了他没羞没臊的告白,程观宁简直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是挖个地洞把他给埋进去了。
可惜,还没等她想好怎样退一步求其次地说服男人快些恢复正常,他就再一次摆出了那副吃不到糖的表情,委委屈屈地央求起她来:“冬冬他们不会这么快回来的,姜琳琳可有眼色了,肯定会在合适的时候再出现。观宁,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好观宁,给我个机会,让我行使一下作为男友的权利,好不好?”
说完,见小丫头并未表现出明显的排斥,等不及的程关就自说自话地吻上了她湿润的唇。
没多久就被吻得七荤八素,程观宁觉着自己就快脑缺氧了,如若不然,她怎么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连推搡他的力道都没有了呢?
几乎已经失去思考和反抗能力,程观宁不知不觉地在恋人的怀中化成了水。直到他手头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亲吻的部位也越来越私密,从未同人有过这般亲密接触的女孩才忍不住呻|吟出声。
结果恰恰就是这毫无预兆的一声娇吟,弄得她自己羞愤欲死不说,还弄得对方险些当场炸裂。
不行不行,观宁还没有痊愈,他他他……他不能这么禽|兽!
感受到自家老二业已直挺挺地在向双方敬礼,程关总算是一个哆嗦警醒过来。咬着牙痛并快乐地缓了缓劲儿,他径自松开了桎梏着心上人的双臂,下床头也不回地直奔洗手间去了。
在接下来似乎特别漫长的一段时间里,高估了自个儿意志力的男人一边苦笑,一边注目于他家那位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脑海中只有六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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