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他不疑有它,还以为李重光是封了上将军,太过高兴所至。醉意中犹不忘嘱咐道:“今夜可以破例,日後可不许这般滥饮,你身为上将军,若给部下做这种榜样,我听见了决不轻饶。”
李重光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虚,还好怜香已向他保证过没什麽事情,否则只怕再也下不了手。好容易熬到宴终,卫青鸿已连脚步都有些踉跄了,李风更不放心,就要和方源亲自送他回去,龙彻却哪里肯。太康在一旁摇头道:“真是的,也不看看时候,这可不是要和老虎争食呢。”一边挽了他两个,连拖带拽的自去了。
龙彻此时的欣喜,真是说都说不出来的,轻轻将卫青鸿揽进怀里,一边道:“姐夫,你醉了,就在宫里歇著吧。”卫青鸿此时哪里还能反对,靠著他渐渐去了。李重光这才看向他阿姐道:“真的没事麽?不然我也在你那里歇一夜吧,大将军从未这样过,多少有些不放心。”
怜香笑骂道:“正经干你的去,你以为你是大将军麽?皇上巴不得他留在宫里,你若留在後宫宿夜,有几颗脑袋也不够丢的。你放心,我还有骗你的道理,你没看皇上喜欢的跟什麽似的,岂是要加害他的样子,我再劝你一句,别操别人,尤其是大将军的心,自己平安才最要紧。”说完也急忙跟著去了。
这里龙彻便将卫青鸿扶入自己的寝宫,将他轻轻放倒在龙榻上,卫青鸿本已大醉,哪里还能分辩是什麽地方,头一挨枕便熟睡过去。立时有宫女端来醒酒汤之类,被怜香接了过来,轻声道:“今晚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这里轻轻的掩上门,再看龙彻,一双眼睛就像痴了似的,万般怜爱的目光尽数射在卫青鸿的脸上。
她走上前去,轻笑道:“皇上这回如愿以偿,还不趁这会子没醒尽情逞一番手足之快呢,但有一样,可要适可而止,眼下毕竟还不是可以让你尽兴的时候。”
龙彻回过头道:“怜香,你就在外面守著吧,朕怕自己实在忍不住,你知道,对姐夫,朕一向是没有什麽自持力的。若发现朕太冲动,也好提醒一声。”
怜香答应了,便往外厅而来,放下隔断的帐子,自己坐在椅上寻思道:大将军啊,你莫怪小婢心狠,竟做皇上的帮凶,第一,他和我的关系比你近了一层,第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唉,重光那小子对你崇拜敬仰的很,哪天还得提醒著他点,别在将来惹出什麽乱子才好。忽又想起一事,暗道:对了,那个太康好像知道了点什麽似的,只是他若知道,为何还放任皇上如此呢?他可是大将军的至交好友不是吗?”
不说怜香在那里默默的琢磨著,单说龙彻,看著心上之人就在自己伸手可及之处,一时犹不敢相信,暗道是否身在梦中。犹豫著伸出手,直到渐渐触及那光滑的额头,真真切切的感觉才让他醒悟,这一切都是真的。
缓缓的往下移,就碰上一双剑眉,如刀削般整齐,似乎象征著主人坚韧的性格。再往下,是那双平日里总是深藏著智慧,不轻易流露出一丝情绪,如今却紧闭著的双眸。龙彻恋恋不舍的抚摸良久,惹得那两排浓密睫毛轻轻的颤了几颤,却终究没有睁开来。
龙彻越发放心,双手尽情游走在自己平日里连碰也不敢碰的地方,到最後心情激荡,忍不住就俯下身去,将绵密的吻尽数洒落在近在咫尺的面庞上。眉眼处,耳鼻中,以及那泛著淡淡玫瑰色泽的丰润双唇,辗转良久,他更大胆的启开身下人的两排贝齿,将舌头整个儿卷了进去,尽情吸取著他渴望了六年的甜美甘露。
且说怜香在外坐著正看书,忽闻里间骤然响起一阵悉悉嗦嗦的解衣声,不由大惊,暗道皇上怎的这麽没自控,一边忙轻咳了一声道:“皇上。”复又侧耳倾听,果然里面再没了动静,方放下心来。
稍顷,龙彻一脸欲火难耐的神情走了出来,怜香只看一眼便红了脸,忙低头嗔道:“奴婢和你说过什麽来著,要适可而止,你倒好,越发上了手了。这副样子若被大将军看到了,我看你以後怎麽办?”
龙彻一屁股坐在椅上,烦躁道:“不行,朕今夜就要要了他。错过这次机会,就还要按计划一步一步来,最少也要两年的时间,不,或许还要更长,三年甚至四年。朕等不及了,朕现在就要他。”
怜香见他目光坚决,显是主意已定,不由也吓得慌张失措起来,忙静了静心道:“皇上,你糊涂,你以为这种事做完了,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迹吗?奴婢虽长在深宫,未曾亲历,却也偶尔听年长之人提起。宫中也现有几个先皇当年宠幸的娈童,你把他们叫来一问,这种事是否可以瞒天过海?你难道为了图一时之快,就不想和大将军长长远远的在一起了?六年都熬了过来,怎麽就差这两年最後的时光呢?”
龙彻与她对视良久,原先的坚决之色终慢慢黯了下去,起身踱了几步,又颓然坐下道:“没错,怎麽能为了贪图这一晌之欢就放弃长远的快乐呢?朕明白了。“说完起身来至里间。怜香犹不放心,悄然探看,只见他将卫青鸿轻轻移向里面,自己则和衣躺在他的外侧,望著对方出神,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和衣躺在外厅铺了几层锦褥的长椅上。
这一夜除了卫青鸿,另两人如何能睡得著,不觉天已大亮,因昨夜官员多有醉意,早已传旨今日免朝,龙彻也不起身,直到伺候梳洗的宫女们在门外候了半日,方在怜香的催促下胡乱洗了把脸。
再进来时,只见卫青鸿身子动了几动,一只手抚上额头,双眉紧皱,口内呻吟了几声,慢慢的睁开眼来。
龙彻心中一紧,故作轻松道:“姐夫,你醒了?可觉得哪里还不舒服吗?昨夜太尽兴了,就没想到你会醉,都是朕的不是。”
卫青鸿哦了一声,淡淡道:“也没什麽,就是头有一点痛。”说完勉强起身一看,不由大惊道:“怎麽?怎麽臣会在皇上的寝宫里,这……这於理不合啊。”
龙彻心说:以後你在这里的日子多著呢。嘴上却道:“是朕把你扶进来的,有什麽?你是朕的姐夫,况且朕又没娶妃立後,也不必避什麽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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