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加上幼儿园,她一共上了十九年的学,英语过了四级,韩语会说“哈吉嘛”,日语会说“雅蠛蝶”,就连泰语还会说“萨瓦利卡”。会装程序,会打游戏,还是个老司机,说起来她也是新时代培养出来的综合型人才中的一名。
然并卵,有什么用呢!
她只能无语看苍天,还是叹气。
慧玉赶忙转移话题,“二夫人不是说想骑马?”
“你们不是说没有跑马的地方,光在院子里溜达有什么意思。”
骑马的基本要领,徐昭星已经学会了,就是在六月莉后头的空场上学的。据说,那地方以前是蒋福练武的地儿,目测绕一圈儿也就是一百米。跑上个几圈,别说马了,连她都晕了,感觉自己像一头围着磨转圈的驴。
自打掌握了基本要领,她死活不肯再骑。
“长安城外的庄子,倒是有跑马的地儿,不过那庄子分家的时候分给了三房。”
说了等于白说,徐昭星给了慧玉一记“我很幽怨”的眼神。
听说,三房里,余氏为了成姨娘的事儿,闹腾正欢呢!
她得有多没眼色,才能干出这个时间点往上凑的蠢事。
慧玉也知可能性不大,绞着帕子苦恼的紧。
主仆两个,一声接一声地叹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遇见了什么大事。
就这样,苦恼了整整一下午。
第二日早上,憨子蒋陆不知从哪儿得的信,颠颠地跑来后院,同慧玉道:“出了长安城,往西,有一段路倒是平整,适合跑马,我以前随二爷去过。”
慧玉一高兴,给了他一盘点心。
没想到,说给二夫人听,她倒像没什么兴趣。
又过了两日,陈酒前来求见。
徐昭星一听人来报,就乐了,心想,看,到底忍不住,跳出来了吧。
想也知道,若蒋陆懂得探听后院的消息,那他便不是憨子了。
憨子确实忠心,却容易被人利用。
陈酒个小而黑,没有陈汤的块头大,但是个利索的,进门就拜,拜了便道:“夫人,先生请你明日去郊外山庄一游。”
徐昭星冷哼:“哦,我还以为他要邀我去长安城以西跑马呢。”
陈酒还是那张无甚表情的脸,道:“夫人,先生说了,他若要请你,绝不会拐弯抹角。”
这意思是,利用蒋陆的另有人在。
她要不要谢谢他的提醒?
用她的奴才来传他的话,简直欺人太甚。
徐昭星站起来的飞快,抬脚就踹。
陈酒没有躲,这一脚便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心口上,他闷哼了一声,捂着心口跪好。
其实那一脚踹出去的时候,她便后悔了,到底没用上十分的力气。
迁怒一个奴才,说明她怂。
若不然,她应该去寻那章得之,踹他才对啊!
她赶了陈酒出去,便一直在想去还是不去的问题。
不去是怂。
去了又怕会怂。
她也是后来才咂摸过味儿来,那章得之看起来像只绅士的哈士奇,实际上就是头狼。
他是举事还是谋反,是不是站在道德的高地上,都与她无关。
她没想着顺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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