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是什么？”拉着苍凉鹤夜的手臂，听得到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连带着无数的火花，落在她的脚边，烫的她生疼。
“那些东西啊，其实也是妖，只是丧失了理智，只能留一些基本的本能。”低头不自主的笑笑，并没有说都是怎么丧失理智的，也并不想说这里有多少和他是一样的妖，有多少是他变成这样的妖。
都是过去的东西，说出来也只是给别人徒增笑料而已，没人真正在乎他经历的。
出了上面的那个人，没人清楚他是如何度过那段时间的，也就是因此，他才会一直无条件的相信上面，相信还会有办法继续下去的。
“哦。”她自然也是看到了苍凉鹤夜的不开心，收起了自己继续询问下去的心思，跟进苍凉鹤夜的步伐，尽可能的在能看得到的地方避开那些落在地上的火花。
一直盯着地面的她太认真，也太小心，在黑暗中伸出一个干枯的手时吓得一颤，险些跌倒落到黑暗之外。
她看着苍凉鹤夜皱眉，把那支手踢走，依旧是高举着紫玉，照着黑暗中。
“小心点，这里的那些东西不是很消停，别被吓到了。”苍凉鹤夜抱住她，站在她的身后低头就可以看到她的头顶，不自主的勾唇，这可以说是他唯一靠近过的人类。
写过那么多人类，接触过的就只有这一个。
哗哗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她的心没来由的烦躁，手下意识的垂在身边，随时都在准备将鬼卷和神笔带出来，毕竟她知道，神笔可以让那些鬼不敢轻易接近她，妖也会是如此。
“到了。”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穿过了水一样的屏障，面前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大片的白色中夹杂着黑色，衬托出黑色的高贵，一根根不知材质的理石足足有几米长上面是雕刻了不知多少种的动物，有的她见过，有的她没见过。
“这是妖族的一个刻印，时代比较久远，要追究到很久以前，这里面的一些妖也在时间的流动里消失，然后，我们和鬼族神族定下约定，铸造了三支笔，分别是妖族吸收人间的生命和昌盛，鬼族吸收人间的亡魂，神族吸收人间的信仰。”
“然后又以这三个分化出功能，妖族兴旺种族，鬼族规划生死，神族决定命运，说是只对人有效，实际上都清楚，这是对于任何人都有效的。”
苍凉鹤夜一边讲述，一边带着她向前走，被称为刻印的东西一个个出现，越来越大。
她似乎也猜到了这是妖族记录事件的方式，还会在理石的一角用妖语写上那个刻印的事情，只是可惜，她不懂妖语，只能依靠拓拔鲜卑的记忆看懂几个字。
也就没有打断苍凉鹤夜，静静地跟着苍凉鹤夜，走了好几个，在一个无法形容的巨大刻印前停下脚步，可以说这个刻印是她最想知道的，也根据她从苍凉鹤夜那里听到的意思，刻印越大，证明事情越严重。
“这个是什么？”她等不到苍凉鹤夜的解说，只好伸手抚摸在光滑的理石上，触感冰冷，心理感受得到明显的悲伤，想要松手又根本无法移动。
啪。
苍凉鹤夜打开她的手，目光第一次没有表情，“这是神笔毁掉的那一次。”
心里的好奇在那没有感情的眼睛下收回了肚子里，跟在不断加快的苍凉鹤夜身后，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才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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