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汶园伸出双手帮他揉弄着嘴巴含不进去的部分和两个囊袋,舌头和嘴唇有技巧性的吮吸着,很快容盛就受不了了,无意义地哼叫着,手也扣着他的后脑勺往下按,性/器戳到喉咙深处,让人条件反射得反胃。
后来姜汶园下颌骨都发酸了,还被射到嘴里的□□呛得咳个不停。
他伸出舌头舔了了一下嘴角的挂着的乳白色浊液,上去要吻容盛,这回他应该清醒一些了,赶紧递过床头柜上的水杯给他让他漱口。
姜汶园喝了大半,俯身把容盛的上衣卷起来咬他的胸口,舌头沿着他清浅的腹肌线条一路舔/弄,甚至还用牙齿凶猛地啃咬他的侧腰。有细微的痛感,终究还是爽多一点,容盛也就任由他动作,直到姜汶园的手掌从他的后腰摸到臀部。
“别瞎摸……”容盛哑着嗓子说,“坐上来还是躺平了?选一个吧。”
姜汶园的脸在他的胸膛和腰上煽情地蹭着,抬起眼轻声说:“我会轻轻的。”
“你到底对上我到底有什么执念?”容盛被他摸硬了,烦躁地问。
爱情永远渴望独占。所以他对容盛从来就没有过单纯的友情,因为他时时刻刻都在妒忌他身边的人,渴望成为唯一,直至现在依然充满危机感。
征服欲是人的天性,藏得深不代表没有。他也希望可以完全彻底地占有,让他为自己着迷失神。
“我说不要!”他没来得及夹紧腿就被姜汶园一只腿挤进了腿间。
“就做一次,我不会弄疼你的。”他的声音温柔而充满蛊惑性,却动作粗暴地制住了容盛的双手。
“不行!”容盛醉得浑身乏力,但脑子大抵还清醒,知道他情绪不对,试图安抚道,“你放开我,我跟你谈谈。”
“做完再说。”姜汶园空不出手来,光用牙齿咬他的身体,身下的人挣扎得越厉害他就压得越紧,最后他还是抓起床单要把他的手绑起来。
“姜汶园!你疯了?”容盛不知道房间隔音效果怎么样,尽力压低嗓音大吼,“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你想强/奸我?”
姜汶园调整好姿势把他的四肢制在床上,闭上眼睛舔吻他的脖子。
“我操/你,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跟我说话!你要是来真的我肯定会叫!”
姜汶园咬他的耳垂,沉声说:“你叫。”
“你可以试试看。”容盛眼睛发红,挣扎着身体道,“看我会不会跟你分手?我会操/死你然后跟你分了……操……”
脑门像是被一根木楔从一侧太阳穴□□去到另一侧捅出来,额头上传来一阵阵钝痛。他在半梦半醒间转了个身,身体后面传来让人后脑勺发麻的撕痛感。
容盛眼眶沉重,眼睛酸涩得几乎睁不开,掀开被子看到他依然穿着熟悉的睡衣,睡衣下的肉体俨然都是红痕,从脖子到脚跟。
如果不是身体反应那么大,他简直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梦,一个噩梦。不然向来乖顺听话的姜汶园怎么可能会冷漠地看着他流泪和求饶,一次次地强迫他张开腿呢。
他好不容易从上次的阴影中走出来,也不太经常想起那个怎么爬都够不到门边的阴暗房间和满身满嘴血腥味了,半夜被吓醒也能抱着熟悉的枕边人合上眼继续睡。
现在容盛对这个房间有了恐惧感,他想家了,他要是回到家就不会有人敢强迫他做任何事情,那里是熟悉安全牢固的,而这个狭小而略显凌乱的屋子,是那么肮脏阴沉可怕。
容盛把床头柜的台灯刮在地上,一声脆响后很快又是沉默,他把杯子手机也一并儿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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