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觉得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马玉琴身上散发出来的诱惑根本无法抵制。无奈之下,只有跟她多说话,说一些有趣的事也许有用。
她好像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冲他笑,笑得暧昧,笑得他心里涌起莫名的臊动。
他又笑说:“哇,你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啦。”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说吧,你既然对帅哥不感兴趣,那对什么样的男人感兴趣?”
倏地,她把毛巾丢进小木桶里,纤细而温软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柳腰弯一弯,唇几乎触到了他的额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对花瓶男人不感兴趣,只对像你这种生理正常,健康的男人感兴趣。”
话音一落,她的手缓缓地移动起来,一丝难耐的冲动在在他的身体里难以抑止地蹿起。
不行,她这是摆明了的引诱,他得抵制,不能就这么被她征服。
说趣语已经不起用,反而引出她的别有用心,那怎么办?倏地,他想到了最近才从那本秘笈上领悟到的气功心法有静心的作用,也许能有效地抵制她的诱惑。
事不宜迟,他双眼微闭,静心默运,把一股气从丹田提起,然后按着心法上的路径运入四经八脉。
瞬间,他进入了一个无所想,无所求,无所思,无所念的境界,她的声音就像鸟鸣声一样地在他的耳边回荡,根本对他构不成任何影响。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放肆地移动,却无法激起他应有的生理反应。
这个男人怎么了?马玉琴呆了,懵了,太不可思议了,他那个隆起的地方也恢复正常了,难道她真的失败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唐飞亚感觉一股暖流溢满全身,神清气爽,感觉无比地舒服,缓缓地睁开眼,只见门开着,外面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
这时候他才想起之前的事,才想起还有一个马玉琴帮他擦身子。
然,马玉琴已经不在这间木屋里,那只木桶却还在原地。再瞧他自己的身上,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他成功了,成功地拒绝了马玉琴的引诱。
笑了,他露出自豪的微笑,慢慢地起身,找自己的衣服来穿好。
正在这时,他闻到肉香,感觉好饿,便提着换下来的游裤走出木屋,回到前院,见葡萄架下的木桌上摆满了菜,有野味,有海鲜,有各种家常小炒,看来马玉琴的厨艺还真不错。这么多好吃的,他可等不及了,冲厨房叫道:“马玉琴,我出来了,好饿,麻烦你送碗筷出来。”
没有回应,他觉得好奇怪,她不可能不理睬他吧?实在太饿,好想大吃特吃,他想自己去拿碗筷,一扭头,却见张冬沁穿着一套纯白色的休闲服站在厨房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
惊喜,懵然,错愕……诸般表情在他的脸上闪现,双唇微微蠕动:“沁……你,你……”
张冬沁把手里的围裙往地上一扔,跑过来,双臂一张,“亚哥儿,快借我抱抱,终于又看到你啦。”
“哈哈,太好啦,你终于安全啦。”唐飞亚缓过神来,也高兴地站起来,张开双臂就迎过去。
也许是太高兴的原因,她居然忘记他身上有伤,冲过来就给了他一个熊抱,扯动他的伤口,疼得他“哎哟”地叫一声,赶紧推开她。
张冬沁这才想起他身上还有伤呢,扶着他问:“弄伤你了么?”
“没事,疼一疼就过去了。”唐飞亚顾不得疼,扯张冬沁坐下,挨一挨,“快说说是怎么回事?王易风怎么就放你回来了?”
“他是一个讲信义的人,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当然就把我留下来啦。”张冬沁扯一扯自己的脸肌,“瞧瞧我有没有变瘦了?”
“没瘦,还胖了点。”唐飞亚满肚子的问号,没有心情跟她闲扯,语锋一转,“王易风把你带到什么地方?他有没有为难你?你是怎么回来的?马玉琴人呢?”
一连串的问题,像放鞭炮一样地炸了出来,随后,他怔怔地盯着她等答案。
张冬沁露出一抹苦笑,双手一摊,“那天,我出来租房,一个五十来岁的人把我带到这座院子,说是他的房,正谈房价时,我突然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经在海边的一条渔船上。那个人还在我的身边。”
唐飞亚抢着问道:“这个人就是王易风吗?”
“对,他就是王易风,这是一个神一样的人。”张冬沁稍做回想,又说:”他跟你通过电话以后,又把我带到这附近的一座山洞里,却对我很好,让人给我弄好吃的,我发脾气摔东西他也不生气,就这样跟他在一起呆了三天。”
“那你问过他是怎么把你弄昏的了么?”
“他点了我的昏睡穴,难道你不会吗?”
唐飞亚双手一摊,无奈地摇一摇头,“我不会点穴功夫。”
张冬沁露出一丝怯意,又说:“这个小老儿真是神秘,他说你已经把他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要送我来见你,话还没有说完,又把我点昏了,醒过来就到了这里,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只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说是从你的身上搜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同时也把马玉琴带走了。”
“啊——”唐飞亚又吃了一惊,张冬沁刚刚回来,又得担心马玉琴的安危了。
“你别担心,他不会对马玉琴怎么样的。”张冬笑淡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对马玉琴怎么样?”
“因为马玉琴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啊,不对呀,马玉琴的老爸以前是一位货车司机,马玉琴是随父姓,怎么就成了他的女儿?”
这回,唐飞亚真的是满头雾水了,一点头绪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冬沁不忙着回答,给他盛了饭,夹了菜,笑说:“这件事王易风跟我说时花了很长时间,就算我省着说也要好久的,别饿着,咱们边吃边说吧。”
唐飞亚的确饿了,反正能知道始末,也不急在一时,便开始吃饭。
张冬沁却不吃,说:“其实事情很简单,马玉琴的妈妈叫朱曼青,跟王易风很相爱,怀上了王易风的孩子,然而就在那个时候王易风却不辞而别,失踪了。那个时候未婚先孕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朱曼青便依着家里人嫁给了同镇的一个司机。后来,马玉琴长大了,那个司机怀疑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便偷偷地带马玉琴去做亲子鉴定。”
唐飞亚恍然明白,苦笑一声,说:“结果马玉琴果然不是那个司机的女儿,此人便抛下了她们母女。这个男人还算有良心,只是抛下了她们母女,没有揭发朱曼青,也没有把她们轰出家门,只是自己离开了。”
“你猜错了,那个司机是被王易风逼着离家出走的。”
“啊——”
张冬沁双手一摊,“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反正王易风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他的故事有很多,你要想知道他的全部故事,那等以后问马玉琴吧。不过,马玉琴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世,这次王易风把她带走,估计是要跟她相认的。”
“哎——”
唐飞亚喟然长叹,是同情,也有怜悯。
马玉琴也真是命苦,摊上一个混蛋爹;婚姻上也不理想,守着一个豪门废男,形同受活寡。他同情她的同时,也多了一份怜悯。
还想发感叹时,院外有脚步声响起,屋里的两个人都扭头去看,只见马玉琴披头散发、神情沮丧地走了进来。
唐飞亚赶紧地起身去迎,温和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马玉琴没有回应,径直地朝正中间的屋子走去。
唐飞亚要跟进去,张冬沁却扯着他说:“你别忙着进去,让她静一静,我要走了,你送送我吧。”
“你要去哪?”
“我都失踪了好几天,单位和家里肯定乱套了,我得回城呀。”
唐飞亚也觉得张冬沁应该回去了,交待得几句,便送她出门。
送走了张冬沁,他才走进正中间的木屋,堂屋里不见有人,便直接进了左边的房间。
房间里的窗帘是拉起来的,光线暗淡,唐飞亚却瞧得清楚,见马玉琴正伏在床上痛哭。
他缓缓地走过去,弯腰,拍一拍她的背,“琴,你没事吧?”
“我,我……”马玉琴忽地直起身,猛地抱住唐飞亚就放声大哭。
悲痛而凄楚的哭声,就算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会不顾不管。唐飞亚产生了同情心,更不会扔下马玉琴而独自离开。
他把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慰道:“哭吧,哭出来你就好受些了。”
“他,他说他是我爸。”马玉琴哽咽着诉说道。
唐飞亚说:“他跟张冬沁也是这么说的。”
“他还是一个重犯。”她又哭着说道。
“这是客观事实,无法改变。”唐飞亚喟然长叹,揽紧她又说:“我们能选择自己的人生,却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善待自己,孝顺你的母亲,把握好你自己的人生。”
“亚,我好累,我的命好苦,你帮帮我吧。”
“你要我怎么帮你?”
难道她又要向他借种么?如果真是,他怎么办?能答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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