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就说有没有吧。”
“有没有也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又没关系,别问了行吗。”蒋晓鲁不想谈这个话题,微露出一丝不耐烦。
李潮灿正色:“真跟我没关系?”
蒋晓坦然否认:“没关系。”
“行吧。”李潮灿尴尬挠头:“外面传的风言风语,我怕真是为了我,再让你们两口子生出点嫌隙。”
“刚才同事来看我,跟我说那女孩的案子结了,婚也离了,挺顺利,好像还得到了赔偿,捅我那人也拘起来了,家暴加上故意伤害,够他喝一壶的。”
李潮灿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告诉她。
蒋晓鲁黯然一笑,显得不太关心:“那挺好的,恶人有恶报,至少你没白白付出这么多。”
“晓鲁,我觉得……你也别太较真了。”李潮灿不知道该怎么说,很为难:“毕竟这事儿跟宁小诚也没什么关系,那天情况已经发生了,不管报案人是谁,我都会去救,不是她,也得是别人,你可千万要拎得清,别因为这点鸡毛蒜皮跟自己过不去。”
“我知道。”蒋晓鲁拉开门,忽而回头粲然一笑,对李潮灿说:“潮灿,这段时间工作忙,就不再来看你了啊。”
李潮灿应下:“放心走,别惦记,我好着呢。”
门关上,李潮灿敛起笑容,怅然看着窗外。
他这小半辈子啊,曾经有那么一瞬间,蒋晓鲁是真真切切地在为自己着急,为自己伤心,就值了。
毕竟,谁都要开始新生活。
从眼科病房出来,蒋晓鲁沿着走廊快步离开,心中思绪万千,电梯里依旧人满为患,她站在人群中,不禁想起蒋怀远住院那段时间。
她也是这样天天往医院跑,白天上班,晚上来探望,常常待到八九点钟才回去,电梯里拥挤,有人无声放屁,味道呛人,她会顿时脸憋得通红,死死掐着他的手。
他站在她旁边,回握住她,暗中憋气,始终如常微笑。
待出了电梯那一刻,两人又会迅速走到停车场,大口呼吸,笑作一团。
“你笑什么啊。”
“你笑什么啊?”
“我就是想笑,管着吗。”
“我笑你,这点屁事儿就憋不住了。”
他给她讲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掀人家自行车,带着一众发小反抗毒打的血泪史。
“那时候我们就愿意找个没人的地方躲清静,看车棚那女的总多管闲事,巨胖,常年生活不顺,看见我们几个就指着骂骂咧咧,还拉着我爸打小报告,说我带头捣乱不上课,当时心里气啊,又没占你家地盘?实在受不了,我就和他们商量好了去掀车子,有一次让她发现了,我们一窝蜂藏在男公厕里,大门她不敢进,就踩着梯子站窗口数落我们,后来我们想了个招儿。”
他还绘声绘色地给她讲:“哎,你知道什么叫粪糊墙吗——”
她炸毛:“滚滚滚!!!我不听!!!”
他故意逗她,讲这么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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