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家里宠爱,哪里会做粗活。洗衣服的小郡主手忙脚乱的,画风明显不搭。
小十正在处理司空摘星那套沾了血迹的衣服,却总是不得要领,经验缺乏。
“芙蕖姐姐早啊。”小十朗声打招呼,低头继续跟血迹奋斗。她其实有的是银子买新衣服给司空摘星,不过小十很细致,她感觉司空摘星大约很喜欢这一套常服,所以只好努力洗衣服,边洗边抱怨,“都怪那该死的梦郎,搞得我们第一个定情信物都污了。”
见芙蕖好奇伸头过来,小十指了指旁边凳子上那个水蓝色的小荷包:“这可是我戴了好几年的物件,强行塞给阿星的,也是被血渍给染了,头疼。”
司空摘星那家伙平时恨不得躲得远远,很难得才收下贴身荷包,多么暧昧的信物啊……不过没关系,反正现在他躺在床上随便欺负以及调戏!小十走神着露出一个略邪恶的粉红笑容。
“……!!”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点。
芙蕖脑袋里突然就想起昨晚宫九的怀疑,宫九说,梦郎的身法跟小十自创的武功一致。
“小十,”有些激动地抓住小十的肩膀,芙蕖拿起那个荷包,确认道:“司空摘星受伤的时候,戴着这个荷包。而荷包,以前一直在你身上,对吧?”
“……是啊,怎么了吗?”
小十一脸茫然,而芙蕖坚信小十她不可能是心机女子,于是很直白道:“那个梦郎恐怕跟你认识吧,我怀疑他兴许是看到荷包才兽性大发……额,反正看到荷包受刺激才伤人的。”虽然那个梦郎邪乎的,但用“兽性大发”这种词貌似不妥,芙蕖撇撇嘴,拉着小十让她回想。
她们两个都不希望司空摘星出事。小十那纯属爱恋,而芙蕖是任务所迫。
此次司空摘星的伤不算重,大约调养两日便可复原。那么真正几日后的死劫又是什么呢,如果跟梦郎有关,又到底是怎么样的故事。
可惜小十从头到尾依旧茫然,眨巴着大眼睛边卖萌边思索,她并不记得自己有一个“高大”“变态”“爱探闺房”的朋友。
哪里忍心看芙蕖伤脑筋,宫九从房里走出,自动自发地站到芙蕖身边。他看着妹妹为另外一个臭男人忙前忙后……只觉得爽快。谁让她平日目中无人的,一遇到克星就歇菜吧。
……这对互相看乐子的兄妹也真是够了。
忍无可忍,芙蕖偷偷掐了掐宫九的腰。
宫九低头满是甜腻地看了一眼芙蕖,才干咳一声,对此事发表看法:“小十你和爹娘在南海多年,这期间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吗?”
这话竟然也是亲儿子问的,芙蕖再次无语。
很遗憾宫九几乎会认字习武之后便没有在爹娘跟前蹦达了,爹娘在南海一住好几年,宫九也只是偶尔赏脸露个面,因此对他们的日常并不了解。
呵呵,很孝顺。
“每一天都很特别。”对于哥哥难得上线的关怀,小十表示不需要,也很不屑。她拉着芙蕖打趣道,“哥哥从你房里走出来哦,你们……嘿嘿嘿!”哥哥那一脸春-色的,指不定有赚取福利?
刚刚被哥哥笑话过的小十十分恶毒地想:搞不好哥哥才是被压的那一个,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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