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他摸索着床边的闹钟,但是,那个位置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是……电话吗?
高奕凯勉强的撑起沉重的身体,才发现闹钟不知、何时掉在地上,摔坏了。
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
「奕凯吗?你怎么没来上班?」
上班?
过了许久,高奕凯才听懂了电话的内容。
「奕凯?你在那边吗?」得不到响应,对方着急的问。
高奕凯开了口,却找不到任何的声音。
沙哑的喉咙,连发出正常的声音也不能。
「奕凯?奕凯?你是怎么了?」
话筒中传来的声音让高奕凯觉得头好痛,眼前的景物重重迭迭,晕眩让高奕凯跌回床上,手中的话筒无力的掉落地面。
电话那头是阙圣玮,他知道,然而,他却没有办法回答。
脑子里,依然昏昏沉沉的,他只觉得身体好重,重到像灌满了铅一样。
星期六,从百货公司回来后,他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
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能做,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他们一家人的画面。
明知道不能想,不要想,然而,就像是在自我虐待一样,他的脑子却一直一直不断的提醒着他。
提醒着自己,他只是范军臣玩弄的对象,提醒着自己,他是他们家庭的——第三者。
想到那小孩子天真的笑颜,想到那小孩子曾说过的话:
爸爸平常很忙,都没有空陪我,今天是因为我生日,特地空出来的哦。
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剥夺了他们父子相处的时间吗?都是因为他……
罪恶感如一条无情的鞭子,一次又一次鞭苔着他。
一直到天色完全黑暗,他还是动也不动的坐在房里。
一整天没吃东西,但是,他完全不饿。
他不知道自己生了多久,身体的疲惫告诉他该睡了,然而,他的神智却异常的清醒。
他想强迫自己睡着,这样就可以不去思考,什么都不要想,所以,他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到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商店,买了两打的啤酒。
不喜欢酒的味道,然而,喝往口中,却没有什么感觉。
身体一直冰冷着,房间里没有风,然而,他就是觉得冷,从脚底泠彻心扉,只能借着烧灼的酒液来温暖他的身体。
他一口一口的喝着,直到酒精麻痹了他的所有知觉,也一并麻痹了他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罪恶感。
他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只知道,醒着会让他忍不住去想,会让他更痛苦,所以,只要醒来,他就开始喝酒,直到失去知觉。
一直反复重复着
头好痛,痛得像是有人在用力压挤般,然而,只要清醒了,他还是会忍不住去想。
胸臆中的痛苦,如同刀子的凌迟般,逼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高奕凯只能伸出手摸索着,摸着放在床边的啤酒瓶,但是,指尖却碰到了一个纸袋。
他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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