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还没好全,怎么能喝酒呢,你喝了多少?”倒是底下的人急了起来,“竹公子!你别喝了!你……”
田青的声音消失了,却在片刻后再次响起。响起在耳畔——
“你已经喝光了两坛?!”
田青架了梯子,爬上了屋顶,一眼便看到了一旁空掉的酒坛子。
田青咬咬牙,天知道竹觞在的这段时日自己过得多吃苦耐劳,伺候人对他而言虽不是什么难事,但为了早日让对方伤愈田青也下了番工夫,一趟趟求医煎药不算,好吃好喝的还全供着,而这人却好似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今日要是因为喝酒的关系伤病难愈,那田青还得伺候他到什么时候呢?
于是,平日里笑脸迎人的面孔一下就严肃了。田青伸手就要夺过竹觞手中的酒坛。
…………
“别喝了。”
手里的酒杯被一把抢了过去。
“要是君夫人健在,她定不愿看到您如此失态。”平日里波澜不惊的声音竟带着一丝悲伤,“君夫人会永世长存,只要我们不把她忘记。”悲伤中又带着温暖。
她曾是竹觞最依赖的人,一位美丽的一国之母,温柔而智慧。可天妒红颜,让这个不凡的女子中年时就在病榻上慢慢消磨掉了最后一点生机。
母亲去世的那几日,竹觞过得浑浑噩噩,整日借酒浇愁。而在那段灰暗的日子里,又是谁陪伴在自己身边,一次次阻止自己的沦陷。
“子郊,子郊……”念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离他更近,离温暖更近。
…………
“竹公子,竹公子?”耳边困惑的问话声让竹觞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你刚刚在喊谁?”
“什么?”惊觉自己失了态,竹觞摇摇头,自嘲一笑,“我……我大概醉了。”嘴里这么解释着,竹觞却清楚自己还有七分的理智,只是……
“那你更不能喝了。”面前的人坚持不懈地劝告。
——借着相似的场景,想起了不一样的人。
竹觞把酒坛朝田青递过去,问:“你喝吗?”
田青愣了愣,迟疑道:“我不太会喝酒。”准确来讲,他是没怎么喝过。自小在家逢年过节喝一点酒是有的,但自从流浪以后,能吃上饱饭就不错了,哪里有闲钱喝酒呢。
“你不喝的话,还是我喝吧,别浪费了。”竹觞说着又举起酒坛,大饮了两口。
“你不是都醉了吗!”田青拗不过对方,干脆抢过酒坛,也大口喝起来。土酒味道清冽,但其间辛辣还是把田青呛到了,“咳咳……咳,我喝,行了吧!”
看到田青憋红了脸喝酒的傻样,竹觞忍俊不禁。
“那我全喝了,你不能再碰。”你的伤势要是拖延着好不了,那苦的就是我了!田青一边腹诽着,一边擦了擦嘴,喘口气,又再接再厉地痛饮起来。
相似的场景,不一样的人。
真的不一样吗?竹觞望着眼前的景象自问道。性格为人自然是不一样的,但他们都为自己做着相似的事。子郊对自己有几分真心,竹觞不愿去思量。而对面这个傻小子……只是为了得到钱吗?
晶莹的酒液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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