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被子,但是当他看到景断夏红得有点不正常的脸时,最终将手探向了他的额头。
这一探才发现景断夏已经烧得不像话了。
“言表,去开车,送他去医院。”严凌山一边将景断夏从床上扶起,一边吩咐言表。
言表点点头,立马就要去车库取车。
“别去……”
景断夏虚弱沙哑的声音制止了要出门的言表。
严凌山不赞同地皱眉,“都烧成这样了,不去医院怎么行!”
景断夏摇了摇头,“没事,今天不是要拍苏以发烧吗,就这样拍吧,拍完了再去医院。”
严凌山真不知该不该说他这是敬业,无奈地道:“就算要拍苏以发烧,也不用你真发烧啊!先去医院,明天拍也一样。”
景断夏再次摇头,态度坚定,“不用了,本色出演不是更好,我没事的,先吃药,拍完了再去医院,不要因为我一个人拖累剧组的进度。”
严凌山和言表拗不过他,最终给他找了退烧药让他先吃着,然后去拍摄的房间拍摄。
当聂南朔过来知道景断夏发烧后,心里是很自责的,是他大意,昨天忘了景断夏前天还发着烧,根本不适合下水。
为了能让景断夏早点去医院挂水,全剧组的人员今天难得得配合得极其默契,条条秒过。
最后一个镜头完成后,景断夏也松了口气,有些虚脱地躺在床上。
严凌山正要让言表送他去医院,聂南朔几步上前就把景断夏抱了起来出门了。
其余被留下的人再次风中凌乱……不……房中凌乱。
这是景断夏第二次享受到聂南朔这种温柔怀抱的待遇,虽然脑袋烧得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心里还是极其舒服的。
把景断夏安置在副驾驶上,聂南朔开车送他去医院。
此时的景断夏因为发烧的缘故,非常安静,聂南朔一时间有点不习惯,但是心里却是意外的柔软。
“抱歉,昨天不该让你下水的。”
景断夏笑着摇了摇头,轻笑道:“聂南朔,你是个好人,真的。”
聂南朔并没听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也没作什么回答。
景断夏也没再说什么。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景断夏才又开口感慨道:“你是不是经常把一些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聂南朔不置可否,“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说,”景断夏叹了口气,“我发烧不关你的事,你不需要道歉,同样的……那天晚上的事也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觉得对不起祁夏,凡是爱你的人,都会理解你的。”
不知道是因为不同意景断夏的话,还是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聂南朔没有再说话。
景断夏也识趣地没再说什么,祁夏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禁忌,他并不奢望这人会和他谈祁夏这个问题。
到了医院后,祁夏挂了三个小时的水。期间聂南朔也一直陪着他,景断夏觉得这样也就够了,追夫之路得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地走,他不求太多不切实际的事。
在马尔代夫又呆了几日后,五月一日这天,剧组人员终于坐飞机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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