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晴还是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一只手指着关小云,定定地看着于新洋问:“你是说,你认识她?”
于新洋说:“是啊,我们经常在一起工作。”
姚莹也解释说:“是的,没错,我们都认识,她跟我们家亦轩在一个办公楼里上班,大学刚毕业,来上班不久,但是听说工作很出色。”
何雨晴这才慢慢放松一下身体,看着关小云,疑惑地问:“你……,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关小云微微地笑了笑说:“我叫关小云,关云长的关,大小的小,关云长的云。”
“那,你的妈妈姓什么?”何雨晴还是追问不舍。
“我妈妈姓杨,叫杨敏慧,您还有什么事吗。”关小云说。
“噢,是这样啊。”何雨晴悠悠地说。
关小云说:“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去上班了。”刚想走,何雨晴又叫住了她:“你是说,你在高新区接待办工作,那你是跟柯剑南见过面了?”
关小云不明白何雨晴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说:“是啊,我们是在工作中见过几次面,我是肖市长的下属,跟肖市长一起工作。”
何雨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停地摇着头。
于新洋说:“你们在楼上等一下吧,我去把柯市长接来。”
何雨晴还是不停地摇着头,喃喃地说:“不用了,不用了,不要去接他了,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于新洋和姚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疑惑。
这时,辛风荠也走了过来,看到何雨晴脸色很苍白,以为何雨晴身体不舒服,关切地问:“怎么了,何姐,您身体没事吧?”
何雨晴说:“我身体没事,走吧,回去,把资料全带走。”说着,把头抵在姚莹的肩上,很痛苦,很虚弱的样子。
姚莹也以为何雨晴身体不舒服,就对于新洋说:“还是先回去吧,改天再说。”
“好吧,我去把车子开过来。”说完,于新洋下楼开车去了。
何雨晴用拳头捣着姚莹的另一个肩膀,带着哭腔说:“阴魂不散哪,这辈子,我怎么就走不出她的阴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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