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再也看不见……
嗯呃……清晨的光线在刺激她的眼球,容么么的眼皮动了动,半晌才全部睁开,白色的天花板印入了她的眼帘。
泪水从眼尾两侧滑下来。
好像做了个恶梦。
挺着汗流浃背的身子,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手腕传来麻痛,顺着手腕,看到手上插着细针,而她正在吊着点滴。“这、这怎么回事?”
“醒来了?”旁边的人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接着一双大掌略微拨开她凌乱的头发,让她的容貌完整地呈现。
“萧先生,我怎么了吗?”
“没什么,烧伤。”他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擦拭着她未干的泪痕。
“烧伤?”对于他的碰触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异样感,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放心吧,只是轻度烧伤。出院手续已经掉前办好了,随时都可以出院。”门口陡然响起另一道男音,那人优雅地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就算你现在想去上班都没问题,么么。”
“……费先生,你为什么会在这?”
“路过。”费灶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是我请来帮忙的。”萧先生淡淡地说道。他打开了床头的抽屉,从中拿了一管软膏。
“啊?”容么么愣愣地张大嘴,没有反应过来。
“关于下个月电商活动的最终方案这周会敲定,确认资料今天我会发给你。还有上季度的业绩也要出来了。这月谈成的企业合作名单等下就发过去。”费灶岁看向容么么床边的男人。
“你看着办。好就帮我签个名。”萧先生头也没回,拆开了软膏管,挤了点药。
“你就不能替我分担些?”
“没看我忙?”将药膏挤在手上。
“我比你更忙。”不知是不是容么么错觉,费灶岁斯文自制的俊脸上似乎有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紧绷。
“这事完后,我会接手一部分,你可以全心去做你的事情。”
“好,就这样说定。”摆了个OK的手势,费灶岁对容么么露出和善的微笑,“那么下次见,么么。”
耶?容么么愣愣地望着费灶岁离去的修长背影,直到感到手背上有一股舒服的冰凉触感。
“你和费灶岁认识?”她好奇地问。
“认识很多年了,很多。”他嘴角淡扬。小心地把药膏轻柔地涂在她手上有些暗红和肿皱的地方,“疼吗?”
“什么?”她转首,猛不防对上他深幽的黑眸,心像被针蛰了一下,却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怔怔地摇摇头。
“这药涂三个月可以去除烧伤的疤痕。”
“疤痕?”她疑惑地皱起眉头,“对了,我为什么会烧伤——”一连串的回忆如潮水般猛然从脑中狂卷而来。她、她她她记得从超市回来后,她到了萧先生家,然后要帮他煮东西,再然后……
“那个、那个,你家还好吧?”她吞了吞口水。
“你是说你公寓对面那间吗?嗯,还好。”他仔细地涂着她手上的任何灼伤,云淡风清地开口,“应该被烧得差不多了。”
啊?啊啊——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小区绿化带里的树叶上还淌着几滴露珠。
“对不起,萧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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