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的和平共处,让程冬沫一股恍若隔世的错觉油然而生,他们之前明明……只是,这样氛围,依旧无法消除她内心的芥蒂。
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程冬沫终究难以遏止自个儿的好奇心,开口说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妳问。」褚耕放下消化完毕的纽约时报,正欲起身的动作因她而顿下。
她深吸口气,瞅着称不上有表情变化的男人,他居高临下的模样实在很有压迫感。
「你、你昨天到底为什幺出现在我房间?」
褚耕微一俯身,俊脸逼近几分,程冬沫惊得往后一靠,然后她听见他清冷的嗓音道:
「程冬沫,如果我是妳,就不会问。」
他凉薄的气息逼近,让她肌肤无法控制的浮现一层粉色疙瘩,结巴老毛病又降临,「你、你你要讲话就好好讲,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吗!」
看她这逞强的模样,褚耕恶心顿起,「但如果妳非知道不可,我也不介意告诉妳。」
「你要说就说,不必卖关子!」啊啊啊,呼吸困难了啦!如果她的脚踝没受伤,她现在早就落荒而逃。
「我昨晚去猥亵──」
「我就知道你不会做什幺好事!」听到不入流的关键字,她小脸涨得通红。
「──去猥亵我自己。」
what?这是人类的语言吗?她怎幺觉得她领悟力突然不太好?
「哦,程秘书听不懂?」看她呆愣得,褚耕悠闲地加码解释:「自我猥亵,健康教育课本叫自慰、自渎、手y,俗称diy或是打手枪,指的是自行刺激x器而获得x快感或达到x高潮──」
「那个,听说自慰过度会造成肾亏……」她已经听懵了的脑袋,不知道为何还能傻傻地蹦出这句话。
褚耕神色不变,眼里却有晶亮的笑意。
「那幺,就有劳程秘书让我测试人体的极限吧,如何?」
褚耕一掌捧起她略显冰冷的小脸,另一掌正欲重新回味昨晚记忆中的窈窕曲线,程冬沫脸色一变,「哇」的一声,刚吞下腹的早餐一股脑儿朝他身上倾倒。
难闻的酸臭味让暧昧气氛瞬间变调。
「──程、冬、沫!」某男闭了闭眼,再闭了闭眼,终究无法遏止青筋暴起的火气,怒气沖天的狂吼在宽阔的别墅里迴荡。
「噁……」程冬沫抱着腹部缩在椅子上。
着凉了吧,感冒病毒发作得真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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