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歇尔哼了一声,像在嘲笑我是个低级动物。
“我要是不小心死了,您也麻烦啊。”我劝道,“就算不丧命,我要是吓得再起不能,您不是又得找人?”
“你也一样。”雷歇尔说,警告道,“别玩什么花样。”
“油腻术呢?”我说,“这个能用吧?”
他脸上闪过短暂的迷茫,像在困惑为何这种场合要用那种让地面滑腻降低敌人速度的法术。片刻后雷歇尔反应过来,他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开始脱他衣服。
“你在干嘛?”他说。
“呃,喂你?”我不确定地说。
“这就是件普通的袍子。”他防御性地看着我,仿佛我脱他衣服的行为居心叵测,“脱裤子就行。”
“普通人xing交时一般会脱衣服。”我说。
“而我们都不是普通人。”他说。
“但我干这个喜欢脱光,这有助于我的水平发挥。”我说,在他说出什么前继续道:“老师,您为什么选择我?因为信任我……”
他的冷笑已经就位,眼看会有很凶残的嘲讽脱口而出。
“……那是不可能的。”我迅速接上,“您选择我是因为我们有契约,而且我经验丰富技术好。”
更因为他想让我不爽,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暂时还是别说破为好。
雷歇尔哼了一声,勉强接受了这通说辞。
“技术要如何体现?您得给我发挥空间啊。”我据理力争,“如果只是脱裤子猛干一通,换谁来都一样,您选择我就没有意义了,对不对?那样的话,我给您绑个魔抗最低的兽人回来,那也是一个效果。床笫之间技术的主要表现在……”
雷歇尔猛地撑起上半身,我嗖地从床上跳起来,做好了防守准备。他没攻击我,只是一把扯开自己的袍子,往地上狠狠一丢。
“行了?”他烦躁地问。
“行了。”我乖巧地说。
我开始脱自己衣服。
雷歇尔看上去像要爆粗口,他深吸一口气,忍住了。他看着我慢吞吞脱外套,解腰带,脱袜子,从头脱到脚,在床脚折叠好。我爬下床捡起他的袍子并开始折叠起来的时候,雷歇尔似乎距离暴起掐我脖子还有一步之遥。但等我回来,覆盖到他上方,他的不耐烦又变成了其他东西。
雷歇尔完全地静止了。
现如今我们坦诚相对,他在我身下一动不动,像被天敌阴影覆盖的动物。他的面孔毫无变化,全无表情,如同固若金汤的堡垒。但雷歇尔的眼睛,又是另一回事。
几个小时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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