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根本——”
“你觉得我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吗?”
他问我。
我说:“不然呢?”
他停住了,目光低垂,怜悯地望着我:“我有时候觉得……”
“啊?”
“你可能真的是个白痴。”
“……”
我当时还太天真,听了他的话没当回事。
后来有一次。
我打工的地方,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上我,有一天在员工洗手间外面把我拦住了,说我老实,要不要考虑做她小男朋友。
我那个惊讶……
又惶恐,人生第一次有女生看得上我。
我结结巴巴脸红了会,顺势就想答应,不想他在一边,幽幽地看我,然后突然扑上来,掐住那个姐姐的脖子,在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中,粗暴凶猛地把她拖进了一边男厕所。
后来其他员工赶到的时候,那老姐T恤已经被撕破了,乳罩半挂在胸上。
……
于是我被打了一顿,兼职也丢了。
他们骂我“色情狂”、“强奸犯”,我只是有点郁闷。
我蹲在校门口的花坛边上,他在旁边陪我,而我的大脑充斥着久违了的恐惧、茫然,他喊了我好几声,我也没有反应过来。
“……喂。”
“嗯?”
我说:“你来真的?”
“我什么时候来假的。”
“……”
高中三年,我没有谈恋爱。
大学四年,我没有谈恋爱。
念大学时,土鳖如我,头一回接触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如一块干涸二十年的破海绵,疯狂地汲取着从未得知的新鲜知识。
我查了无数资料。
明白自己的状况,在医学上叫做解离症。多重人格异常。
我也去咨询了心理医生,试图治疗。在这之前,他一直冷冷旁观我这些近似挑衅的举动,直到我找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他忽然狂躁起来,先是厉声喝止,无用之后就开始肢体上进行警告。
那段时间我身上添了不少伤。
有时他为了阻止我去治疗,会疯狂地掐我的脖子,把我拖到床上,用被子死命摁住我。或者我从睡眠中醒来,会发现手臂之类的地方有利器割伤,他发泄完,也不处理一下,还要我来弄酒精消毒、纱布包扎。
他可能是疯了。
而我每日与他相处,迟早也要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回忆自己悲惨的童年,无论如何搞不明白,我不过是太过懦弱又太过孤独,希望能得到一点安慰,为什么我最亲近的最信任的人要这样为难我?
他变得像一个恶鬼。
像附骨之疽。要把我紧紧勒死在他的怀抱里才好。
他说:“你这是试图谋杀。”
我和他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接受治疗,我们之间会进行人格的重整,分隔会被消除,这样我们完全能够完完整整地变回一个人,既不是我也不是你——”
“——你还不明白吗!”
他厉声打断我。
“你恐惧我,怨恨我。”
他说,“不惜让自己消失也要摆脱我。……而我爱你。”他强调,“我非常非常爱你。你不懂。你是我这个存在维持着的唯一意义,我所有的行为、思想的准则,都是为了你。”
“你明明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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