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在旁边道:“嘿嘿,苏星河,你好,我丁春秋这次倒霉,栽在他们手里,可不是你的能耐,也不能算作你胜过了我!”
苏星河滞了一滞,忽然展颜笑道:“如今我把他们收归门下,又如何?”
丁春秋呆了一下,忽然哈哈笑道:“笑话,你以为就凭你那八个不成器的徒弟,能耐我丁春秋何?要不是这个小和尚,恐怕你那八个徒弟,早被我丁春秋给擒下了。”
丁春秋说完,只淡淡地看着那三间木屋,神色变幻莫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星河疑惑的看了看虚竹,也不理函谷八友眼巴巴地眼神,道:“这位小兄弟,丁春秋可是你给制服的?”
虚竹笑了笑,道:“晚辈虚竹见过聪辩先生。
这丁春秋背叛师门,欺师灭祖,祸害武林同道,人人得而诛之,在下不过适逢其会,运气好罢了。算不得什么!”
苏星河佯怒道:“到底是不是你将他给捉住的?”
薛神医连连给虚竹使眼色,虚竹见状只好苦笑一下,道:“正是在下!”
那苏星河上上下下打量了虚竹几遍,皱了皱眉头,也不说话,看了看跪倒在地上的八人,说道:“你们八个先起来吧!”见八人应声起来恭谨的站在一边,苏星河指着那棋局道:“百龄,这个‘珍珑’,牵涉异常重大,你过来好好的瞧上一瞧,倘能破解得开,那是一件大大的妙事。”说罢自己坐在期盼前面。
范百龄大喜,应道:“是!”站起身来,走到棋盘之旁,凝神瞧去。
他钻研此道数十年,实在是其中高手,棋力比起王语嫣不过十来年功夫,有高无低。但这棋本来繁复异常,劫中有劫,活中藏死,死中存活,环环相扣,要想算计其中一块白棋的死活,顺便吃掉旁边一块黑棋,却跟整个棋局牵涉起来,委实算不清楚。
不多时,范百龄就面色通红,浑身颤抖,那举着棋子的手要放下去了又拿回来,如此几番,终究还是不敢落子。旁边苏星河摇摇头,颇为无奈,瞧见虚竹也摇摇头,不由得有些好奇,又多看了虚竹一眼。
此时范百龄忽然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软到一侧,虚弱的道:“师傅,我,我不行!”他情急之下叫了苏星河一声师傅,苏星河却没有任何反对,薛神医瞧在眼里,不由得暗自高兴。
“也罢,你一边休息下吧!这‘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你天资有限,虽然棋力不弱,却也多半解不开,算了,还是不勉强你了!”
范百龄闻言勉强点点头,退到一侧,神色颇为落寞,其余人在一旁小声安慰。
苏星河瞧了瞧虚竹,道:“这位小兄弟有没有兴趣来解一解呢?”
虚竹赶紧拱手道:“长者赐,不敢辞!”于是坐到棋盘一侧。
他装模作样的凝思了好一会儿,方才在当中落了一子,虽然巧妙,但对黑白局势并无多大影响。苏星河看他模样,微微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轻轻落下一子。
如此虚竹和苏星河连下四五字,其间两人在一个劫上纠缠了一下,虚竹落子速度减慢下来,待得第八手时,虚竹故意瞅着那破解棋局的关键之处,皱着眉头苦思良久。
其间神色变换莫定,忽然眼露惊喜,随即又皱起眉头显出苦恼之色,忽而又抓抓耳朵,显然颇为踌躇,渐渐竟然有头晕的迹象。
众人不敢说话,怕惊扰了他。众女谨记虚竹叮嘱,虽不知他为何装模作样,却也不敢说话。
虚竹渐渐眯上眼睛,似乎睡着了一般,右手捏着一子,手掌托着脑袋,摇摇晃晃,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知情的人直道他为棋所惑,睡着了,哪里知道他实际上在盘算,自己若是要装作不小心掉落棋子,要掉落到那关键位置,该如何控制力道。
大约半盏茶时间过去,众人都不耐烦之时,苏星河小声喊道:“小兄弟!小兄弟!”
虚竹陡然一惊,苏醒过来,手却一抖,那棋子落了下去,众人眼光都被那棋子所吸引,却没瞧见虚竹眼中隐有得意之色。他暗道:成了!
果然,那棋子正好落到那一块白棋当中,将那仅存的一口气给堵死,那一块白棋立即便死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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