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跟你爸那样吗？”
“怎么就把我爸牵扯进来了？”
“只有你爸这样称呼我……还有我师哥偶尔……”
“那他们叫你什么？”秦学犹豫了一下，“阳阳？”
刘晋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扬扬是我哥。”
“啊？”秦学又想了想，“晋晋？”
“……有人叫这个名字吗？”
“那叫你什么？”
“你随便吧……”在他家里，他的称呼就是刘晋阳，并没有爱称这一说。
“我觉得晋晋不错，要不，老刘？”
“滚……”
“算了算了……”秦学有点紧张的看着刘晋阳，“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了？”
刘晋阳垂下眼睛，“你不猜到了吗，我们吵架了。”
“为什么吵架？”
“因为……”刘晋阳苦笑，“因为我放筷子的声音大了。”
“啊？”秦学看着他，“这……是事儿吗？”他跟他爸有时候放东西跟打仗似的。
“是吧……”
秦学顿了一会儿，被每次刘爸刘妈回来都这样，他简直要烦死了，他看着刘晋阳，“那你，就算跑出来，也穿上外衣啊。”
“嗯……”
“去洗澡吧。”
“嗯。”
刘晋阳洗了很久，秦学过去跟秦爸爸说了一声，并没有催他，把衣服放在浴室门口，又把刘晋阳兜里的烟拿出来，放在自己的抽屉里。
刘晋阳出来时很平静，秦学本来也是想给他整理情绪的时间，只是秦学看着他的样子，有点不淡定。
刘晋阳穿着他的睡衣，白净的皮肤被蒸得粉红，再配上一脸禁欲的表情，秦学瞬间把持不住了。他轻咳一声，低下了头。
刘晋阳想把自己放在浴室门口的衣服拿回房间，刚拿起来就发现了不同，他把衣服放好，坐在秦学旁边。
秦学被这带着香味的水汽一熏，更难维持淡定了，正要伸出咸猪手时，刘晋阳说话了。
刘晋阳很快开口，“秦学，你拿了我的烟吧。”
“啊？”秦学转头看他，情绪一下子平静下来，他正想找刘晋阳谈这个事。
“把烟还我吧。”刘晋阳伸出手。
“要吸烟吗？”
刘晋阳犹豫了一下，诚实的点点头。
“不是洗澡了吗？”
刘晋阳好笑的看着他，“洗澡为什么能跟吸烟扯到一起？”
“都是缓解压力的啊。”
“……那我不吸烟，你先还给我吧。”
秦学直视刘晋阳，“你这些天吸了多少烟？”
“也没有多少。”
“说实话。”
“也没特意数。”
“你是不是上瘾了？”
“没。”刘晋阳笑，“我不会上瘾的，真的只是……偶尔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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