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有不满的地方。”
他转过身来我,眼底微光闪烁。
这种姿势,我不亲他我就是傻瓜。
话都夹在吻里,含混不清,“我最不满的就是,你不喜欢我。”
他将手里的酒一口干了。
西方的残阳依旧盛光耀眼,东边的月光清浅得几近惨淡,
他依旧坐在我怀里,时轻时重地捏着酒杯一言不发。
我试探着捧住他的脸继续吻他。
我能感到他的犹豫。
酒杯落在地上,他虚抓着我的衣裳,齿缝中含混不清,“宝,宝友兄,停———嗯———停手罢。”
这话他以前说过。
我以前也听了他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那一日他漠然,这一刻,不探到他的底线我心不甘。
我执着地解开他的衣襟。
“停不下了。”我摸准地方,毫不犹豫地握了下去。
他一声呜咽。
声音立刻被他惊惶地咬合在唇齿之间。
“宝,嗯,宝友兄,”他只有声音还在挣扎,“到此,嗯,到此为止吧嗯——”
我要止了我就是傻瓜。
他抓着我的肩膀,磕磕绊绊地跟着我移到屋内,衣服半脱半扯地从院子一路扔到床前。
抬起他的腰时,他再也抓不住我的衣服,于是极慌乱地匆匆抓住身下的薄被,指尖几乎都捏脱了血色。
我知道他害怕。
他正极力压抑着自己,每一处暴露的皮肤都充满张力,渗出涔涔的细汗。
那颗痣依旧淡淡地点在他的眉间,就像他这个人,若隐若现却又那么真实地近在眼前。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牧观,你张开眼看我,深呼吸。”
他的喉咙轻轻涌动几下,最终还是犹豫着张开了眼。
清亮的月光从窗外照来。
这样的姿势他看不清我,却可以极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亵裤只褪到膝头,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他与我迷离的目光之下,一览无余。
迷失感突然从他的身上褪去,他冷声道,“宝友兄在那些地方,也是这样狎玩的?”
我还沉迷于他即将被开拓的身上。
他抄起脑后的枕头用力砸到了我的头上。我一个翻转掉到了床下,趴在了地上。
地面冷涔涔的,我趴着一动不动,正好冷静冷静我的脑袋和心。
我承认我现在有点儿头昏。
我确实疯了,我反省。
床上很平静。
牧观叫我,“宝友兄?”
我不好意思答他。
半晌过后,他下床将手探到我的鼻前。
一时起意,我屏住了呼吸唬他。
好歹我也是个习武之人,这么轻易地被他砸在床下,不吓吓他我心里不平衡。
牧观果然一软,几乎跪在我的身边。
他抖着手扯过床上的被子将我蒙住,我突然想知道他是会毁尺灭迹,还是投案自首。
搞不好他想清楚了,干脆趁机再扎我两刀,当我是个硬上弓的王霸蛋……
我偷偷张开一点眼缝。
他已经披衣坐在我的身边,双手拢着膝盖,正平静地看着我。
“宝友兄,你知道么?”他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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