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五日晴星期六
她的离去
今天,或许会成为我永远铭记的日子,由于班主任愚蠢的胡乱指挥,同桌被调走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而且被调到了我的后面,我将很难再看到她。
班主任又干了一件令我痛惜的事,他总是给我制造麻烦,这一次,则是给我带来了不大不小的灾难。
如果她是自愿离去的,我无法可说;如今是班主任指使的,就尤为令我难过。这是一件很玄的事,相当的玄。
我真地感到伤心太平洋了,因为她的离去。
从昨晚起,似乎女孩就已经在屡屡暗示:我要走了!
可我居然没有领悟其中的奥妙,以至于她真的离去时,仍然令我感到吃惊。并由此带来深刻的伤心,要比太平洋还要深的伤心!
其实应该说我是早已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的。古来“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的规律于我当然也无法扭转,更何况我仅是一届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她的美丽和可爱固然令我神密而且倾倒,可现实的卑劣和无奈也是令我无力回天的。
可偏偏我又如此自作多情的迷恋而且伤怀!竟自悲哀!
菲走之前,我已有了非常强烈的预感,所以我跟她说了以下这些话。
“马上可能就要调走你了!”看着班主任的趋势,已揣摸到了这个伪君子表面上是想以改善班级学习氛围的名义,把女生从男生中调出去。这个时候男女生同桌者仅有几对,都是自由组合而成。他从北面开始调起,最后肯定要轮到郁菲。
对于我话的回答,她的反应是马上笑了,——仍然是那样迷人的笑。我已经不知从何时起陶醉于她这灿若天使的笑了。
“你是想坐这儿呢?还是想调走?”我唐突的问出这么一句深思熟虑的话来。
“我想……”她仍然笑吟吟的,“老师叫我坐哪儿,我就坐那儿!”最后这样回答。
于是,她就这样被调走了。
我的几个同伙也被调得七零八落,苗奕后退了许多,苏钰被调到了北面,两个呆子分别调到了我的前面和后面:李光、张庆!
张庆,是班主任老同学的弟弟,班主任调他跟我和李光坐在一起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叫我们这两个成绩好的人带带他。
我有什么办法呢?伤心吗?悲哀吗?
是的,那就好好的伤心一回吧。
生活将再次变为沙漠。
别人的错误代价却必须由我来承担,除了诅咒这可恶的世间,和这世界无耻的构造者们,我还能做些别的什么?
四月十六日爽晴
痴情的人要么过的极好,要么过得极不好!
昨晚我胡乱地走着出了太和小城,在一片青树绿草地里发了一晚上的呆。我想整理一下这紊乱的思绪,想好好想想她,想想与她的关系,试着告别一种心情,或者说埋葬一种情愫。
其实过去的我们,实在没什么。除了普通的同桌之间的关系外,真的别的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清清白白的。可是,当他被老师调走的时候,何以我会有如此巨大的悲哀感和伤心感呢?
莫非,我爱上她了吗?很快否定了。
我不可能那样。做那种如追求时髦物件似的谈一场游戏一样的爱情,我做不到。
但是我真的是很喜欢她的,如果不是俗世的羁绊,我会不喜欢她吗?或者只是虚荣吗?我是这么需要她,又当如何解释?
可是种种谣言和卑劣的人心,阻止了我可能的行动。而我的心里,却一直刻印着这个美丽的影子,抹之不去。
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次,梦中相会,然而仅仅是在梦中!
我实在是一个笨口拙舌的人。
即使不谈爱情,我也找不到别的什么话好说。
更何况我是如此之丑陋,也足以阻止爱情的增长。我实在没什么谈情说爱的资本。因为我几乎一无所有。
我不该自卑和自惭形秽,我也的确没有如此过。但是,我对这条爱情之舟将要驶向何方,确是如此没有信心。
四月十七日晴
昼夜颠倒
昨晚跟苗奕一道去了他的家里:一个离学校不远的县城北郊小院,步行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左右。
在那儿我们彻夜长谈,一宿未睡。
他是我这时候最好的朋友,好到了被人怀疑是同性恋的地步。不过他的的确确是个小帅哥,我跟他谈得来主要是因为他是个性情中人又有点理想主义。跟我相反,他性格阳光时尚,鲜明的对比。我们俩能成为这种无所不谈的朋友,确实出乎我的预料。因为对人的防范意识已使我学会,不能让别人了解你太多,因为能伤害你最深的人肯定是最了解你的人。
但是,我却还是交了这么一个无所不谈的知己友人。
那个晚上,我更多的是一个倾听者。听他的心路历程,听他的感情世界。捎带着也吐露一点自己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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