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些事的。上元夜,夏江畔。他闭眸调整气息的漫长空档里,靠岸画舫上,姜宗孜的那群狐朋狗友正在胡吹海侃搬弄是非,靠着木窗栏的姜宗孜想必脑子混沌得很,任由他们嘲弄,只在听见自己名字时,发出含糊的一声回应。
等万充灵台恢复清明,睁开眼,再望向画舫时,姜宗孜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正在周围人的一片哄笑声中,被七手八脚地搬进里头休息去了。
万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行动定在今晚。”
万充皱着眉:“好。”
万宰走近几步,担心道:“少爷,天冷,加件衣吧。”
“嗯。”万充起身系上万宰递来的青褐银鼠披风,江风回雪中,他的发色比夜深。
“回府吧。”
万充的身后,一艘黑红漆木的画舫灯影尚幢幢。
☆、小木屋
二月廿一,天方晴好。
小木屋中日光大亮。
躺在槐木地板上的两人均是衣衫凌乱。万充在姜宗孜口中肆意扫荡,发出令人脸红的津液交缠声。
半响后,万充扳着姜宗孜的尖下巴,看他带迷蒙水汽的眼:“都记起来了?”
“记,记起来了……”三少爷红着脸半推半就,“你……你先给我解穴!”
万充觉得很有趣:“可我这回没点你穴。”手中动作未停,转眼已褪下姜宗孜的里衫。
“哦,是吗?”可他怎么觉得四肢发软?姜宗孜在万充的撩拨下,开始失去理智,两条长腿环住万充的腰上下蹭着,被顺势抬高了腰:“要不,嗯……要不你,还是,呵……点我穴吧……”天真纯洁的姜三少爷一面□□,一面想要强行假装自己同上次那样是被胁迫的。
万先生露出一个荡漾的微笑:“好。”
万子满从善如流,就着事前准备好的润华膏,将一根手指伸进姜宗孜的□□,轻按慢捻抹复点。
“啊!……轻,轻点……嘶……”姜宗孜粗喘个不停。
万充又挤进去一根手指,在湿润温暖的甬道内扣挖起来。
“呜啊,出去……嗯~”尾音诱人。
万先生露出一个荡漾的微笑:“好。”反正也开拓得差不多了,可以把手指换成更粗长的东西了。“对了,我让姜朗继扮成你去领罪了。”碾磨着内壁刺入紧致□□。
“哼……”姜宗孜不开心,这时候居然敢提别的男人。
“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整根没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一个多月前,姜朗继替姜宗孜惹了祸又挨了打后,第二天没事儿人一样接受姜宗莲的调戏去了。反而是姜宗孜腰酸背痛撅着屁股在床上修养了一旬有余。
一个多月后,姜宗孜作死在游家演了几天情痴惹怒了姜老爷,又是姜朗继去谢罪挨上雷声大雨点小的一顿揍。完事后,铁骨铮铮的阿朗儿女情长去了,细皮嫩肉的姜三少爷腰酸背痛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修身养性。
姜老爷得知姜宗孜逃了好几天课,怒发冲冠,小崽子拖慢了进度不说,更是辜负了万先生满腔情意。姜老爷口中“这些天受了天大委屈和冷遇的德艺双馨”的万先生坐在姜宗孜床边,和声细语地念历届状元之作给姜三少爷听。
莺飞草长,春暖花开,一派和煦。
懒散躺在床上的姜三少爷努嘴:“我渴。”
万先生微笑着放下书,去倒了一杯茶,先斯文地抿一口,再含上一口,不容分说以嘴渡给姜宗孜。
姜三少爷被扳着下巴吻得气喘吁吁。茶水被彼此缠绵的唇齿送出来,顺着姜宗孜的下颚线条,一直流进他衣领去。
姜宗孜红着脸佯怒:“太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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