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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牢牢盯着自己。

咽了口水，林妍不禁有些佩服皇上，面朝着自己是怎么能准确无误的将香囊抛进去的，而且……抛香囊的意思是就是她的下场吗？

林妍摇着头往柱子后又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

楚唯钰本以为扔了她的香囊她会闹腾，不想此时却像个受惊的小鹿般躲在柱子后，多半是偷偷去伤心。

“回宫。”余气未消的转身，皇帝低沉的声音，吓得门外快打瞌睡的王德顺一个激灵。

林妍，朕整个天下都能治得了，还治不了你。

林妍听见他说回宫，两腿微颤，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去？如果回去的话……这就是要换个地方再继续找个死法。

王德顺见皇上出来，往里面瞅到了伸出头来的林妍，不知情况的朝她笑笑，示意快出来一起走。

林妍见势眉毛拧成麻花，猫着步子跟在他们后面。

楚唯钰好奇她怎么还有脸跟上来，嘴角的线条冷厉。

“今个跟环儿姑娘宫礼学的如何？”王德顺见她远远近近的脚步有些凌乱，便奇怪的喊过她问道。

“……学的还可以。”林妍跟在皇上身后，生怕一激动上去踩两脚，朝着王德顺笑得很是虚伪，学个毛啊，就偷了个香囊。

“回去朕亲自检核。”楚唯钰走在前面不清不冷的来了一句。

王德顺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望着林妍的眼睛里饱含对她好福气的羡慕。

林妍这下子脸也成了苦瓜状，妈妈咪啊，她要离开皇宫这个可怕的地方。

“其实学的也就马马虎虎……”林妍不敢大声说吞在嗓子里呢喃。

王德顺见她扭扭捏捏的神色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难道又受了皇上的邪火？思及方才在慈宁宫的事，他觉得皇上发火确实是有道理的。

一直到了养心殿的时候，王德顺才彻底察觉到，林妍今个确实不大对劲，可能是真被皇上训了。

林妍先是等皇上进殿的时候，从宫女手中乖巧的接过鞋子，半跪下给皇上悉心穿上，脸上还带着以此为荣的灿烂笑容，再是去亲自给皇上试盥洗水的温度，然后狗腿子的请皇上过去。

王德顺点了点头，这一番的本事，怨不得后宫均不得宠，全全都怪她。

楚唯钰从进殿来就享受着天堂般的待遇，（虽然他以前一直都是这种待遇）可是今个什么事都经了林妍的手，就完全的都不一样了，自从她那小手开始碰到他的脚时，他便有些飘飘然了，整个人舒服又不满足的动了动喉结，像有一道舒适的电上下流窜，但是越是这样，皇帝不满足的目光就越离不开过她，望着她的眼神总有种拆吞入腹的意味。

在她心中，他就只是个皇上，可是，这对于他来说远远不够。

林妍心想着自己表现好点皇上就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一向很大度。

但是在楚唯钰眼里却并不是这样。

养心殿里两个人各怀心思，只有王德顺以为风调雨顺，在皇上用膳之前，他想到了被皇上拖了很久的秀女一事，的确得需要过问了，最后一波选秀大典也已经结束，皇上是时候分配她们填充后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