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子被那些烈性药侵蚀多年,长久不曾行经,因此一旦月事来临便分外凶险,不过好在你遇上了本神医,虽然凶猛难熬些,也总比彻底闭经了好。”花应然笔走游龙,开始写方子,“回头让下人煎好了,这几日一天三服,等月事过了,便改成一日一帖,对了……还要再加上食补,日后别挑嘴,你这一身破败体质再拖个几年,便是大罗神仙也调养不回来,说起来遇上我是你命数……扒拉扒拉。”
万翼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花应然的数落兼自吹自擂,她只觉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绞痛难忍,手足冰凉,没多久发起低烧,两侧太阳穴似被针刺一般,她浑浑噩噩中强振作起精神拉住花应然的袖子,“在我醒来前,别放任何人进来……”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这副模样。
隐隐约约间只听见花应然叹了一声,“总是逼自己如此完美,万郎,你不累吗?”
你不累吗。
万翼不答,闭上眼,只扬声对暗处的影一道,“去我屋里取那套绛红的外袍带过来。”
“那……那还要不要再带上那个……”月事带。影一赤着脸,结结巴巴地提醒道。对公子的女儿身份,才第一次有了真切的感觉。
万翼看向花应然。
“看,看着我做什么?”花神医连连摇头,“在下,在下怎么可能会有!”
万翼徐徐道,“我只是想说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
花应然喷血,“这是我的房间!”
“现在是我的。”万翼重新合上眼,淡定地宣布他的房间被强制征用了。
祁见钰在屋外踱来踱去,好半晌等花应然出来后便匆匆上前询问。
花应然孤苦地抱着药箱,周身散发着萧条的阴暗气息。
“怎么这副表情!他可是病得很严重?”祁见钰急道。
花应然摇头,“万翼是风邪入体,加上这些时日操劳过度,骤然引发病症,所以看上去才分外严重些,休息数日好好调理,便可。”
祁见钰舒了口气,便要推门而入,斥道,“既然如此,摆出这副表情做什么。”
花应然忙紧急拦下他,“万郎已经睡了,他体虚眠浅,殿下还是明日再来看他。”
事关万翼,祁见钰便是再不情愿,也只得乖乖离开。他没有再回将军府,直接在万府寻了个房间入驻。
花应然抱着药箱孤立在萧萧北风中,“你们怎会明白大半夜被扫地出门的悲苦……”
由于心系那人,济王殿下呆坐在案前瞪着烛台酝酿了半个时辰才有了一丝睡意,刚要换衣歇下,他站在屏风前解下外袍时,突然在右臂的袖口上发现一抹红痕——
这是什么?
祁见钰疑惑的凑到烛台前细细一看,银丝纹章上那抹近趋于褐色的红痕着实醒目,不对,这是血印!
祁见钰蓦地攥紧那抹血痕,他根本未受过伤,那这抹血痕的主人便是……
月至中天,万籁俱静。
漆黑一片的厢房突然传来微弱的‘咿呀’一声,少顷,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进了屋,慢慢靠近床榻。
似乎怕惊醒了屋里人,那身影在床头站定后,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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