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都没有发现,那时候的陆新安之所以发展得这么快,资金运转如此灵活,是因为他做起了地下生意。”
“地下生意?”夏翊不解。
“说白了就是黄赌毒,而弘业,竟然变成了他用来洗钱的工具。”
“我父亲带着母亲急匆匆赶回国,在双方对峙的过程中陆新安挟持了我,试图用我来逼我父亲和母亲交出全部的股票。”
“他当然没有得逞,事后我奶奶气到昏厥,爷爷一气之下将陆新安逐出陆家,划出族谱,永不相认。”
“弘业被他经营得乌烟瘴气,很多烂尾项目因为要洗钱想都没想就买进,但黑钱的进入被掐断后,就出现了很严重的经济危机。”
“弘业账目下满是垃圾工程,或者过两年就要被政府征用的地皮,甚至是废弃的垃圾场,处理起来不仅费钱还很麻烦,我父亲用了好几年才将弘业一点点从死亡边缘救回来。”
“后来为了我母亲,我出国就读商学院,以便回国子承父业。”
“尽管我现在将弘业经营的很好,但我父亲母亲依旧没有去完成他们的环游世界计划,因为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心有余悸,只要陆新安还在,他们就放不下心。”
“你爸爸妈妈可真爱你啊。”夏翊感叹,满脸奢望。
“以后也会是你的爸爸妈妈,说不定会比爱我还要爱你,毕竟他们一直想要个女儿。”
“……”
“他们不会不接受你的,我从22岁时起就和他们灌输,你们的儿媳妇只会是夏翊。”
“……”
“陆爵燃你要不要脸!”
“不要。”
“……”
“太要面子的人注孤生,到头来只能将就,像我就能抱得美人归。”
陆爵燃你个闷骚货!
*
海边显然要比城市中稍冷一些,倒是印证了高中地理课本中所说的城市热岛效应。
临海的小木屋酒店挺多,大多数是铁板海鲜烧烤,打着烤花蛤名头的更是数不胜数。
“燃燃,这里好像每一家都有烤花蛤诶,不知道哪一家最好吃。”反正外面海风习习无比寒冷,这回夏翊倒是心甘情愿地戴上口罩和毛线帽,又从保姆包里神奇地变出了两条围巾,一大一小,长一些的给陆爵燃围上,短一些的自己裹上,这才下了车。
“圈圈,这是女式围巾……”
“没关系啦,你颜值高,穿花裙子都是帅的。”
“……”
陆爵燃领着她走到最偏僻的一家小木屋门前,没有招牌,只从门上开得小窗户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走进去一看全是紧挨着的木制桌椅,打磨成圆形,好像高低不齐的树墩子。
光亮来自老式的风灯,铁丝框架,烛火在玻璃罩子里摇曳,一盏风灯最多照亮一个小角落,而围着四周一圈风灯勉强能将整间小酒馆照亮。
于是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小酒馆的正中央光线最暗,坐在那里喝酒吃海鲜的人连面部表情都看不清楚,只有不停传来的嘬手指的声音让人觉得,海鲜大概是很美味的。
吧台后坐着个年轻人,正用干净的白手绢一点点擦拭高脚杯。
见陆爵燃牵着夏翊过来,眼睛亮了亮,没等对方说话就先开口道:“两位跟我阁楼请吧,那里也算是小包厢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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