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那边的人忽然怪笑:“我算听出来了谢易恒,你不想得罪人,还不想跟实际上得罪了的人共事,借我这张嘴皮,趁机把人家挤兑走,是不是啊?你这算盘打得啪啪响,真服你了。”
谢易恒不置可否。过了会儿对面的人说:“行,看我心情吧。这个人情你可得给我狠狠地记住了!”
谢易恒听了立刻笑逐颜开,仿佛已经看到前方一片坦途:“好兄弟,回头怎么谢你都不在话下。”
挂了电话他长舒一口气,这几天心情从未如此好过。他沉浸在旗开得胜的喜悦里,半天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一脸探寻地瞧着自己:“老谢,你什么事啊……”
“什么什么事?”谢易恒一边问,一边伸手掀他T恤下摆,“不早了宝贝儿,咱们一起洗吧,洗完早点上床。先脱衣服,进去再说。”
“就是你——我自己来!”丁绪警惕地把身子侧到一边,“你有什么事还要孙豪帮忙啊,我以前没听你说起过。”
谢易恒刚麻利地解开衬衫,听到这个问题动作一停,刚才光顾算计孙豪的事,这一茬他还没来得及编好……
“我骗林安的。”他把心一横。
丁绪用“你今天是一定要讨打吗”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光着上半身拦在他前面:“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明白了。”
谢易恒的目光沾着yu望的粘稠,在对方光滑的胸口上流连忘返,即使那里正为自己的言论气得激烈起伏着。
他定了定心神:“其实我没有欠孙豪什么,开始为他隐瞒,只是因为我自己不想跟着被骂,毕竟我是部门主管。当时开会的时候,正好新闻组也对自己没太大信心,我就钻了个空子……阿绪,林安脾气不好,我没法什么都跟他说得一清二楚。”
之前他下意识地对丁绪剖白,原本是因为不想再多一个根本无关紧要的谎言横在他们中间。但现在冷静下来,他发现全然的坦诚是不可能做到的。
知道“真相”的丁绪报以鄙视的白眼,但心中火气确实小了些。他又不是第一次领教谢易恒的小聪明,肯和自己承认错误,算个进步吧。
谢易恒慢慢走近他,近到对方能感觉到他躯体散发出来的温热:“阿绪,有时候我说的话呢,你也不能全信……但有一句除外。”
“什么?”
谢易恒抬手在他小巧圆润的耳垂上揉捏一把,又把嘴唇凑上去说:“我爱你。”
就像是小小的火苗从耳根烧起来,丁绪不确定自己脸是否红了,但身体从内而外感到了温热,那种热和平时他们身体激烈冲撞时的高热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不过对方很快就把另一种热也挑起来了。他环着他,帮他解开腰带,初夏的室内即使猛地脱成不着一缕也不会觉得冷。互相撕扯的动作演化成了纠缠在一起乱啃,动作中半硬的小兄弟像累赘似的大幅摇晃,一旦有所触碰,就像火星掉进草垛一样无法收拾。
他没有像剧本里那样反问他,那你爱我吗?
因为他很清楚,丁绪爱自己,对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表情都把这一点体现得淋漓尽致,让习惯了淡漠的他时而承受不住,就只有在这种时候加倍地宣泄出来——
他们肆无忌惮地一边翻搅彼此的唇舌一边接受着淋浴的冲刷,身体湿透似乎更利于融入对方的身体。
被按在瓷砖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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