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了。
到了去靠山屯必经的路口,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绿头巾,在那上下蹦着,看着很是奇怪。
“致远,你快看那是什么?”
丁茉莉先看到的,觉得很奇怪,走近来才发现,原来是马春花,因为吃不住冷,在那里来回蹦跳着,她肚子大,穿了一件藏蓝色的男士大棉袄,一窜一跳的像个大袋鼠。
“吁。”
陈致远拉住缰绳,这马春花也是急了,怕被扔下,也不管有没有危险,老远就张开胳膊,挡住去路。
“大大侄子你们怎么才来,冻死我了。”马春花哆哆嗦嗦的爬上车,冻得嘴都张不开了。
陈致远冷冷的看着她,只见马春花的鼻子处冻着两根冰柱,眉毛,睫毛,头发上都是白霜,头巾两边也两鬓白霜,脸蛋红肿,显然冻的不轻。
“怎么没有车吗?”
这也算是她坏人有坏报,平时怎么也会有一两辆车经过,可今天却一个都没有,活该她冻成冰棍。
“他们管我要钱,你说乡里乡亲住着,哪兴这事?”
马春花用袖口擦了下鼻子,愤愤不平的说着。
丁茉莉好笑的看着她,人家能要多少钱?该给就给两个呗,三个多小时,冻感冒了买药不也得花钱吗?
“几毛钱的事儿,你也算计?”
陈致远没好气的看着她,本来就心不顺再看到这个让自己恶心的女人,哪里会和说好听的?
“大侄子,话不是这么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坐个驴车还要钱,怎么说的出口?”
马春花听了很不高兴,瞪着金鱼眼,看着陈致远,生怕他也学那几个人和她要钱,事先把话说死了。
“怎么说不出口,我这车也要钱,你若是觉得亏,就去等别人的车。”
陈致远最看不上马春花这点,明明占了人家的便宜,偏偏还理所应当的样子,说句谢,像是能掉她一块肉似的。
马春花双手抄袖,一双金鱼眼正满车上找能御寒的东西,一眼看到陈致远他们买的结婚物品,刚想拿起来看看,就听到陈致远朝她要钱,当时眼睛就立起来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瞅着陈致远嚷嚷开了。
“啥?大侄子,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我跟你说,婶子现在可是发烧,肯定是感冒了,若不是你们在饭店吃饭,把我赶出去,还让我在大雪地里等了这么久,我也不会感冒,你得给我治病。”
陈致远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被这个浑不楞的女人,气的哭笑不得。
“我该你的啊?你跑到公安局去告我,差点没把我送进监狱,那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会挨冻?该,怎么不把你冻死呢?村里也好少个祸害。”
“啥?你说谁是祸害?”
马春花本来就自持是长辈,拿着端着,想让陈致远给她陪不是,结果等来一通骂,当即啥也不管了,扯着脖子跟陈致远掰扯。
“你,说你还没说完呢!你自己想想做的缺德事,不惜得说你,还欺负到我头上,我告诉你,要呆你就闭上臭嘴,不呆,赶紧滚犊子,老子不惯着你。”
陈致远扬起鞭子用力在空中抽了一下,将心中的火气都在鞭子上,对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娘们,他是反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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