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应该比去看心理医师有效吧?
阿善犹豫了片刻后,说:“我只能专注于一样,画画只能当作消遣了。”
徐期开明通达,听到她的答案也不强求。阿善在外游历,她拍摄的照片,能为她带来不少灵感。结构,对比,光影,笔触,冲突,节奏……无论音乐,绘画还是摄影,艺术本质上还是相通的。
“还走吗?”
阿善点了支烟抽,说:“走不开啊。”
35岁的徐礼善,脸颊已不再饱满,美貌从鼎盛时期慢慢滑坡,却另有一番落拓不羁的风情从骨子里透出来。从前的她是娇弱柔美的,而现在这个成熟的女人身上有一种迷人的质地,妩媚和坚硬,温柔而锋利,像一把丢掉了刀鞘的刀。
Alice从门外走过来,飞扑到她身上。阿善将烟搁到烟灰缸上,一把将她抱起,颠了颠,笑问:“怎么了?”
做美联社驻外记者的第二年,阿善在伊拉克的战地医院里遇到了Josiah。
二十五岁的Josiah,他做了爸爸了。
阿善一身尘土,满眼都是泪。她问Josiah,“所以你真的遇到了一个好女人,是吗?”
“遇到了,又失去了,人会重复自己的命运……”Josiah也是泪流满面,只剩下了一只胳膊,一条腿的男人浑身发颤,痛哭着说,“我只是担心我的孩子,她还那么小,可以的话……Lisa,你愿不愿意多一个孩子?能不能请你帮我去看看她?她只有祖父了。”
“好的,好的。”阿善一口答应。
“……我有点冷。真他妈再想和你一起去喝酒。”
阿善吸着鼻子,努力挤出笑容,“我知道了,我会带着酒去看你的,你喜欢哪种?”
“……Alice,我的女儿叫Alice。”他又哭又笑,望向阿善。
阿善灰扑扑的脸上,蜿蜒下两条水痕,“Alice,我记住了。”
Josiah撑了3天,然后变成了一团腐肉。
阿善去了次英国找到了小女孩。在她的祖父中风死去后,阿善将她接到了纽约,安顿在自己家里。
此后几年,她陆续又收养了4个孩子,都是战争下的孤儿。
Alice蹬蹬脚,想下地。她拉着阿善衬衫袖子,将她拖到了门外,指了指那只蜷缩在台阶下的猫。
那只流浪猫很老了,肮脏的皮毛,额头掉了一块皮,一动不动地缩在灌木丛里。和干净文艺的西村完全不搭调,也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的。
“啊,它在等死,你想收养它吗?”阿善看了半晌后,摸着小姑娘的脑袋问她。
蓝眼睛的小姑娘点点头,目光渴望又忧郁,“可以吗?”
“可以。”阿善试探着走过去,流浪猫居然也没有逃走,“好了,抓到了。”
阿善抱起猫后说,对拉着她袖子,也想抱抱的小女孩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抱,Alice,我们得先送它去宠物医院检查一下。”
得,5个孩子,一个老人,外加一只快要老死的猫。
*
下午,她陪着二个孩子画画,另外三个在室内跑来跑去,玩捉迷藏,将地板踩得蹬蹬直响,被收养的流浪猫伏在角落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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