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有一技傍身的,至少前面没有重宴的那三百年,她靠酿酒依旧过得很快活。
她一在外面走人家都道她是去找重宴,就算知道她真是去找,也没必要这样唯恐有人不知地嚷嚷出来。就算对方没有恶意,她听也听得厌烦了。
因为阿道说过,女孩子要矜持,在外的形象要端庄,不可奔放。
倘使要奔放也该掩上房门在只有二人时奔放,但同样不可太过,半推半就最妙最有趣味。在外要做闺秀,在内......嘿嘿嘿。阿道讲个中滋味非寥寥几句就可说透,房.中术是门深奥有兴味的学科,有的人参了一世都不得其要领,简而言之,一定要要细细体味再总结推敲。
思及此,酒幺干脆装作没听到昂起头大步调头向另一边走去。
那声音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响起,“宫主!殿下已从朝议阁回宫了,您现在过去接不到他的。”
“就你识得路!本宫主是出来散心的,谁要送上门去寻他?”忍无可忍,酒幺瞪圆了眼就斥过去。
“宫主”,蜀欢声音变得低低有些委屈,酒幺从未这样凶过她,今日却一见她就这番,蜀欢忐忑着不知自己说错了何话。
反应过来人是蜀欢,想起阿道,酒幺心中蓦然开始惊慌起来。
于是忙拍拍她的手安抚,“入了暑,本宫主火气难免会重些,无心之失无心之失,且莫放在心上。”而后话锋一转,酒幺看着她吐字都开始艰难,问道:“蜀欢你这是要去?”
其实就算不问酒幺也知道她是去找阿道,就像蜀欢一看到她就晓得她是去找重宴一样的道理。
果真,蜀欢羞涩地低下头跺跺脚扭扭胳膊,嗔道:“宫主您明知故问。”
俨然一副热恋中的小女儿的神态。
就算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美不自美,因人而彰”等等等这些理论作为基础,酒幺也并不以为蜀欢会认为阿道如今的状态是美丽的。
即便阿道今时的模样确实有满满的野性美。
心思转了几转,酒幺脸色肃了又肃,最后她用指尖轻勾起蜀欢的下巴。不顾蜀欢的错愕疑惑,酒幺凑上前十分认真地直视着她的双眼。
“你可知,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酒幺压低了声音暧昧地问道。
蜀欢愣愣地张嘴就要说什么,酒幺把自己的食指抵上她的红唇,及时阻止那即将出口的话语。酒幺摇摇头,煞有介事地继续道:“让本宫主来回答你。男人最喜欢得不到的,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们心心念念,魂牵梦萦。你,可知?”
“话虽如此讲,可是我们已经三日未见......”蜀欢扳着指头低声嗫嗫。
“蜀欢!你听我的,矜持!等着他让他来寻你,看他到底能忍受多久见不到你的日子!”突然酒幺意识到自己言语过激,疑点重重。
将声音略略放温和,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虽说阿道是我宫中的童子,可你我同身为女儿,放心,本宫主一定是站在你这方。”酒幺言语十分诚恳,言辞切切。
见她怔忡之样,酒幺料她是在思索衡量,故也不紧逼再防自己过于心切露出破绽。
“可是宫主,那您为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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