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好在任雨泽也有一定的自制力,在惊讶之余,他还是笑着招呼她:“小孟啊,来来来,随便坐吧,今天怎么有时间跑我这来了,最近你们电视台不忙吧?”
孟莉芙就用最诱人的星眸微嗔的目光望着他说:“不要这样什么小孟小孟的叫吧,我可不是个小孩子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你当然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怎么会有那样大的任雨泽心里想到这就赶快打住,今非昔比,现在的任雨泽比起过去成熟了很多,他是不会再乱想什么花花草草的事。
“呵呵,那就不叫你小孟了,孟莉芙同志,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任雨泽依然用轻松的语气在问着她,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没有了什么奢望或者说是没有了什么渴望的时候,他就会变的很轻松,自然许多。
孟莉芙却没有感觉到任雨泽从一开始的神情恍惚到现在的谈笑自如,这也许就是她对自己过于相信的的缘故,所以今天特意再来一下,想捕住这条洋河县最大的鱼,因为从认识任雨泽的那一刻起,这个身材高壮,五官精细,态度谈吐安详,西装穿得内行的书记,就让她沉寂的心被打动了,仿佛暗淡平板的生活里,滴进了一点颜色,皱起些波纹,平时的温文里添上了新的活泼。
她为他魂不守舍,她为他度日如年,她只希望跟任书记有一种细腻、隐约、柔弱的情感关系,更希望可以让他爱上自己,那么就可以用触须轻迅地拂探彼此的灵魂。
看来她是一个典型的开放,新潮,有满含罗曼蒂克幻想的女孩了。
同时,一个无庸置疑的前提是,在当今一切都以追求金钱和财富的社会背景下,政治经济学里所阐述的“经济决定一切、物质改变一切”得到最合理、最完满的诠释,当她第一次通过偶然的身体疼痛就轻而易举地获得懂事以来每天做梦都追求的东西时,她的怦然心动、如获至宝,直至欣喜如狂就完全成为一种合理的必然。
只是任雨泽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浪漫,他现在的环境和地位让他更看重了现实,如果一定要给他扯上那一点点的浪漫,应该也是情~欲的比重更大点。
孟莉芙就笑着说:“上次一起去乡下检查工作,我写了篇稿子,想请你过个目,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就不知道书记今天忙不忙。”
说话的时候她就拿出了那稿件递了过来,同时也爬在了任雨泽得办公桌上,两支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大大的眼睛就望着任雨泽。
任雨泽虽然是坐着的,但依然可以一抬头就看到她衣领下那一双跳跃的年轻,她的乳~房有一种半透明的玉质感,让人很是神往,任雨泽紧忙收回自己的目光,低下头看起了那篇稿子,他也有一点的心慌。
就在他艰难的抵御这极大的诱惑的时候,向梅上来了,任雨泽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被一把提起一样,一口气喘了出来,自己也从那半透明的梦幻中苏醒,他再次恢复了平静和淡然,见向梅到来就说:“你来的正好,你帮小孟看看这稿子,我还有几个文件要审阅下。”
他又对孟莉芙说:“我们向主任可是很有水品的,让她看,比我效果好的多。”
向梅一听招呼,就马上的接过了稿件,一点都没谦虚和犹豫,因为向梅刚才看到孟莉芙进了任雨泽的办公室,她心里就不舒服,现在过来就是专门打岔的,向梅和她在下乡两天都住一起,知道她是个很开放的女孩,他怕任雨泽没有防腐功能,就找两个文件拿上砸场子来了。
向梅接过了任雨泽手上的稿子后,就把孟莉芙拉到了沙发上,给她讲了起来,孟莉芙是无可奈何,不听还说不过去,就只有耐着性子听,心里的那个气啊,可也没地方发,不管是任雨泽还是向梅,对她来说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任雨泽看看她们讲的来劲,就抽个空子出去了。
出去绕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向梅已经把孟莉芙打发走了,向梅刚要离开,见任雨泽进来,向梅就调侃的说:“书记,我把她给你打发走了,你不会怪我吧。”
任雨泽一听就知道她在调笑自己,就装着很正经的说:“你这是什么话,我把她交给你就是不想让她烦我,听你这话好像味道不对。”
向梅就笑起来说:“人家年轻貌美,谁见了都会有点想法啊。”
任雨泽看着向梅这异常娇媚的脸庞和微醺而如梦似幻的眸光,也懒的再和她解释什么,只是摇摇头,又看起了文件。
春节算是过完了,一切又恢复到正常次序,任雨泽又要开始忙了,他每天跟国家总理一样的忙,几个大项目让他很是牵挂,温泉山庄在过完年后,召集了更多的民工和设备过来,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夏若晴现在几乎是住在了洋河县成,除了偶然的和任雨泽碰个面,一起吃顿饭以外,每天都在山庄的工地上,也是很辛苦的。
唐可可的生态园更是云集了各路人马,天天是热火朝天的和温泉山庄拼比着,希望能抢在前面开业。
而五指山的开发也开始招标了,为此,齐良阳很费了一些脑筋,他一心想要让自己小舅子的公司拿下其中最具利润的土建项目,但政府招标办并没有给他多少机会,这让他很是郁闷,在常委会上因为这个不便说明的原因,他对五指山的项目说三道四,一直采取抵制和抹黑的方式,说这是劳民伤财的项目,说那地方离城太远,修好了也没有多少经济价值,说洋河县就是要参与,也不必把卖工业园改造项目的钱往里面投,那很不合算。
任雨泽姑且听之,也懒得和他多说,依然是放开手脚,准备在五指山大干一场。
对任雨泽这种态度,齐良阳深恶痛绝,他不会就此罢手的,他继续的在寻找战机,寻找陷阱,想要让任雨泽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修路方面任雨泽倒是没太费心,他只要严格的要求兼任着财长局局长的肖副县长,让他严把拨款,按进度,按质量,在交通局配合下,盯死这个项目就可以了。
对洋河县古城维修这一块,任雨泽倒是经常关注,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个项目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想不管也不成,每天看到,有一点问题都是逃不过大家的眼睛,随时的都有人来汇报和提出各种的建议,让任雨泽一刻也不得安静。
这些都是县上的大项目,但根本的几项任务也很繁重,一开春就是春耕,虽然有专管农业的部门的县长,但任雨泽还似乎不敢大意,从化肥到种子,从资金到设备,从劳力到水源等等这一切任雨泽都要一项项的关注和不断的落实检查。
还有洋河县的工业改制,承包和转让合并,重组工矿企业,这也是刻不容缓的大事情,任雨泽现在真的感觉时间不够用了,连江可蕊他也是好多天没有打过电话了,每天从外面回来,就想一头睡到床上去,还有那些什么红红绿绿的事情,根本想都不想,这人也怪,一但忙起来,好像下面也老实了,轻易的不会给任雨泽发飙。
这样忙忙碌碌的就到了4月份,任雨泽也算是稍微的轻松了一点,因为春耕已经结束,他就可以适当的放松一下,他想瞅个机会到省城去一下,但就这时候,另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出现了。
就在几天前,一个很偶然的机会,省地质队在洋河县发现了特大型煤矿,洋河县所有的人都露出了兴奋的目光,过去洋河也是有几个小型的煤矿,规模都不大,也一直没有找到大矿的矿源,现在省地质队一下就指明了洋河县地下竟然蕴藏着十分丰富的“黑乌金”。
这个消息就像久旱后的甘霖,浇得洋河县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心滋滋润润,舒舒坦坦的。近来常听人这样说:上帝总是公平的,洋河县条件差吧?上帝却给洋河县这么丰富的煤炭。
最高兴的当然还是县委书记任雨泽了,煤矿的开采很可能使洋河县在他这一任上打一个漂亮的大胜仗,这个机会是他难得的,也可能因此自己创造出辉煌,一但到了那一步,不要说云婷之拿自己没有办法,说不上自己还能得到更重要的任用,何况自己还很年轻……想到这些,他心里按捺不住的激动和高兴。
应该说这个消息带来的直接变化就是洋河县所有宾馆和餐饮的变化,他们感受最早也是受益最早就如同“春江水暖鸭先知”一个道理,旅馆、饭店就是洋河县“这一江水”暖起来的“探水之鸭”。
新近的几天里,到洋河县来的人明显的多了,除了各方面的领导外,除了很多游客外,当然来得最多的还是那些嗅觉十分灵敏的商人,他们都知道洋河县煤矿的开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千载难逢的商机和巨大的商业利润,洋河县煤矿就好比一块肥肉,一颗摇钱树,谁抢占到了先机,谁就能赚得个钵满瓢溢。
来的人多了,旅馆、饭店的生意自然就在悄然间火了起来。
今天,任雨泽办公室一开,门口围了不少人,都是等着见他的。有部门和乡上的领导,这些人他都熟悉,也有陌生的面孔,任雨泽有个习惯,遇到这样的情况总是先问问那些不熟悉的人有什么事,最后才能轮到那些熟悉的人。因为这,外来办事的人,对他特有好感。
“找我吗?有什么事?”任雨泽对着一个四十来岁,头发有点谢顶的陌生人问道。
“任书记,我是山西人,在山西开了二十多年的煤矿,听说洋河县出了大煤矿,也想参与开发。”这人很客气的说。
“你好!”任雨泽边说边礼貌地与客人握手,“来开发煤矿我们欢迎,我们县领导班子明确分工,煤矿开发由冯县长负责,你先找找他。”
“那好,那就谢谢任书记了。”客人很礼貌也很讨好的离开了。
在秘书小张的安排下,任雨泽逐个接见那些来访的人,好在来人大多是例行公事或就某件事给书记象征性地打个招呼,没有什么大事。诸事一一处理完毕,任雨泽这才拿起刚才那个要开煤矿的人给他的名片。
名片上写着:“山西君歌煤矿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总经理杨君歌”,任雨泽猛然想起,前几天刚接到了副省长韩均慈的电话,向他提起过这个人,说这个人很有资金实力,在煤矿开采方面有非常成熟的管理和生产经营能力。
副省长季均慈说到过他的企业,很现代,一年的利税上亿。
现在想来,这副省长季均慈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任雨泽就不敢马虎了,虽然他和副省长季均慈也只见过一面,但有的人是不需要很熟悉,也必须给帮忙的。
在一个,任雨泽也确实希望来洋河县投资的是有实力,有经验的企业,这样才能最大化的发挥到开采的效果,很多小企业,除了技术力量和资金设备跟不上以外,还经常的闹出一些事故来,这就比较麻烦了,三天两头县上都会因为安全事故到处消火。
任雨泽就忙拨通了冯县长办公室的电话。
“冯县长吗?山西山君歌煤矿的杨君歌老板刚才到你那里去了吧?我的意见,晚上安排一下一起坐一坐。”
冯县长在电话中就答应了,还说过一会到县委来。
半个小时之后,冯县长来到任雨泽办公室。
进门以后,冯县长还没坐下就说:“任书记,山西这个君歌煤矿公司看来还真有些实力。”
任雨泽点下头说:“那就好,像这样的企业有个三五家,我们的事业就踢腾开了,就不愁做不起来,就不愁做不大,做不强。晚上的事呢?安排好没有?”
冯县长说:“杨君歌老板说他请他我们。”
“那不行,人家到我们这里投资,人家是客人,哪能叫人家请咱们?你给他讲,他要请,今后有的是机会。这次不行。”任雨泽就很认真的叮嘱着冯县长。
冯县长有点迷惑,但也不好说什么,在他刚要出门,任雨泽就说:“对了,给那个川妹妹饭店说一下,今天一定要给我搞好,要准备几个人唱唱歌,敬敬酒。菜呢,搞几个野味,风味菜。”
冯县长嘴里应着“好,好,好”,心里在想,接待的事,任雨泽从来没有这样上心过,也从来没有这样仔细交待过,这次看来有点不同,冯县长也不敢怠慢,早早就过去安排了。
杨花的酒店是洋河县很体面的酒店,地理位置又极好,位于县政府的对面,因此理所当然成了县上指定的接待点,上头一些体面的人来,多数都是安排在杨花的酒店接待。
杨花是个川妹子,长得精精巧巧的,干事又十分的泼辣,虽然是一个年轻的未婚女子,可极其的大方,开得起玩笑,用四川话说叫“耍得起”,不像有些大姑娘那样扭扭捏捏的,其酒量也非同一般,像极了《红楼梦》中的王熙凤,用沙家浜中刁德意的话说“这个女人不寻常。”
杨花天生就是一块做生意的料,可谓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各方面总是考虑得周周详详、打点得周周到到的,县上的头头脑脑对杨花的接待无不满意。
也有人给杨花编了一个顺口溜:
“翘翘的弯弯的腰,
天生的媚眼阴阴的骚,
嫩嫩的脸蛋掐掐的水啊,
小小的口儿似樱桃
鼓鼓的颠颠的颤,
一笑让你的魂儿散,
这就是四川的红辣椒。”
杨花自此得了个“红辣椒的绰号”。
这日晚,杨花的酒店异常的热闹,所有包厢全部爆满。
晚上,在川妹妹的饭店里,任雨泽到得出奇的早,这好像不是任雨泽的做派。川妹妹是极善于察颜观色的,脑子何等的了得,从今天冯县长的交待,她就已经领悟其要旨,又见任雨泽破例地来这么早,她已经知道今晚要接待的这个客人的份量。
这个妹妹不是那种拨一下动一下,你说一分她做一分的人。她脑海里迅速地运筹、调整、完善着晚上的全盘计划,并迅速地作出了安排和部署……
晚宴由川妹妹直接主持。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今天,我们十分荣幸地迎来了山西君歌煤炭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总经理杨君歌先生一行,杨先生是来我们洋河县投资的,县委、县政府在这里安排晚宴,为杨君歌董事长接风。首先请洋河县委任书记致祝酒辞。”妹妹用纯正的四川口音主持这场晚会,
“昨天,洋河县下了一场雨,今天杨君歌董事长就到了我们的洋河县,这就应了那句话,贵人行,风雨相伴。杨君歌董事长是名副其实的贵人,是我们洋河县的贵客。首先我代表洋河县县委、县人民政府和全县43万各族人民对杨君歌董事长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看得出这番话杨君歌也是格外的受用。
任雨泽也说了一段:“洋河县穷,穷怕了。我这个县委书记脸上也不好看。好在今天,我们有了新的重大的转折,这个转折就是特大型煤矿的发现。让我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我们的脚底下到处都是煤,洋河县可是抱了一个金娃娃。煤就是我们洋河县最大的资源优势。眼下,最紧要的就是加快煤炭开发,把资源优势尽快地转变为经济优势。今天杨君歌董事长的到来,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也没地儿找去,那叫一个爽。让我们为贵客光临干杯!”
整个晚宴的气氛很好,任雨泽为什么会如此重视这个商人呢,因为他现在很需要一个有实力的企业来投资,他不希望把洋河县的煤矿交给很多小企业,让他们各自为阵,糊挖乱綵,这样最后受到损失最大的还是洋河县,同时,这个杨君歌还有着相当坚实的背景,任雨泽已经在市里树敌了,他更不希望在省上也去树敌。
但这多少夹杂了一点他个人的私心在,所以他很多话不好说明的。
“任书记……年轻的书记里头……像你这样有魄力的不多,和你交朋友,爽快!你这个朋友……我认定了。”杨君歌说完,端起酒杯很爽快地一干而尽。
“杨老板,那就太谢谢了,我给你敬一杯!”,任雨泽说完也是一干而尽。
杨君歌也一口喝掉了手中酒杯里的酒说:“任书记,听人说喝酒分三种人,第一种人喝酒是为了办事,第二种人喝酒是为了闹事,第三种人喝酒是不知道为啥事,我呢?是个痛快人,属于第一种人。今天请各位领导来,就是为了办事,就是要开洋河县的煤矿,这块肉,我可是想吃,眼馋着呢。这块肉我是吃定了,我想……任书记,不会有问题吧?”
任雨泽笑呵呵的说:“杨老板,洋河县的煤矿要开,这个一点问题都没有,谁来开,只要具备这个资质,具备这个能力,我们都欢迎。各路财神我们迎都来不及,哪能挡驾呢”。
“任书记,你说这话,我爱听,看得出是个爽快人。今天,我就认你这个哥了。放心,我杨君歌在洋河县决不给任书记,不……不……给任哥丢脸。来,我给哥敬一杯。”
不知道为什么,任雨泽逐渐喜欢上了这个比他大很多岁的杨老板,也许是杨君歌的霸气,也许是他背后家大业大的光环,也许……。
“君歌,好,我希望你成为洋河煤矿的第一井,为了这个,我也敬你一杯!”任雨泽端起了酒杯。
杨君歌说:“哥,这个酒我不喝。”
任雨泽很惊讶的问:“为啥?”
杨君歌就笑着说:“因为刚才哥说错话了,该罚酒。”
“怎么讲?”任雨泽有些诧异。
“明明你是哥,你刚才叫我君哥,你说错了没有?认罚吧。”杨君歌手一挥示意任雨泽喝酒。
任雨泽反应过来,打趣地说道,“哎哟,你这个家伙真会钻空子。”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大家都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这个名字挺赚便宜的啊。有些人的名字就是赚便宜,没办法,比如姓郑的,明明是副书记,人家都叫他‘正’书记,姓郑的副局长人家叫他‘正’局长。有些人就吃亏,比如姓傅的,明明一个正书记,人家都叫他‘副’书记,明明是一个正局长,人家叫他‘副’局长。一个单位,有一个姓郑的副局长,一个姓傅的郑局长就有点麻烦了。还有姓贾的,好像是假冒伪劣似的。”任雨泽有感而发,大家连声应和“的确”、“对”、“就是”。
又是一阵笑声。
“杨老板,听说,你们家生意做得大啊,全国各地开七十多家医院,怎么管理得过来?”沉默多时的冯县长插话。
“那都是老爷子的事,轮不着我管。其实没什么难的,雇人吧,关键是把财务管死,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赶。这样吧,冯县长,我也给你敬一杯。以后很多方面还都需要冯县长关照。”
酒兴正浓,渐入佳境。这时候,杨花不失时机地有一次出现在贵宾1号特包。
杨花现在又换了一套衣服,她打扮得特别的入时,穿一件肉色的、最新款的凯撒女装,一条特别显腿长、显身材的竖条纹的诗燕女裤,脖子上围一条蓝花丝巾,显得特别的素雅而有气质。
杨花的再一次出现,使整个包厢突然变得亮丽起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在这一刻,任雨泽的脑海里竟奇怪地出现“食色,性也”这个词,他为脑海中的这一闪念而感到十分地吃惊,好在没有其他任何人能透知他的内心世界。
“君歌,刚才她主持的时候说了几句,但你还不认识她,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本酒店的老板,杨花。”又指着杨君歌:“山西老板杨君歌。”冯县长简要的介绍。
杨花:“幸会,杨老板,您是远道来的,尊贵的客人,我先给您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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