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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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任雨泽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局面,想要改变现状唯一就只有让云婷之停止下来,怎么让她停,也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让她知道自己是乐书记的女婿,那云婷之一定就会住手,但自己就会永远的留下一个靠裙带关系才保住位置的名气了,这样的名气一但留下,自己以后的仕途之路就会带上一种特定的符号,这样的符号会让自己永远活在它的阴影里,同时,他现在还没有想通乐书记为什么一直不对外公布自己和他的关系,这其中自然是有一定的含义,所以任雨泽是不能随便的暴露自己和乐书记的关系。《+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任雨泽放弃了这个方案,他继续的寻找其他的路径,他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后来他还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主动的进攻,来迫使云婷之转入防御,让她只能停下,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自己不管胜败都会留下一个好名声,缺点是胜算难测。χχbsp;h.et

任雨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就在这两种方法中来回的选择,一会倾向于前种,一会又感到后种方法好,就这样矛盾的想来想去,折腾了好几天,在这几天里,他也处理了一些小事,但他基本是没有走出过县委的大院,他的注意力和思考力都是集中在对那两个问题的判断和选择上。

在流言四起的这几天里后,任雨泽还是下定了决心,他现在开始准备强烈的反击。

既然已经回避不了这种战斗,那就让自己开始吧。

他连续的打了好多个电话,有那个想当乡党委书记的,有上次修路赶走人家的乡书记和乡长的,还有那两个差点惹祸的倒腾茶叶的傻蛋,还有酒厂厂长,还有夏若晴的工地,还有唐可可的生态园,还有水泥厂的美女等等好多人,他一个个的讲,一个个的许愿,该升乡书记的就答应升,想当经委副主任的就同意当,反正是整整一天他都在打电话。

到了晚上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打电话打的有点沙哑了,他就再细细的想想,还有没有忘掉的,最后实在是也怕了这个电话,今天打的太多了,就睡觉了。

刚睡下不久,就梦到了自己和云婷之吵架,两个人刚开始还是很有规矩的在吵,一个人骂十分钟,还不能带重复的,好像自己骂的比较好听,然后裁判给自己老是加分,最后云婷之气急了,就一脚把自己踢倒了。

再后来怎么着就记不大清楚了,好像还梦到有女的,是谁,也记不清了。

他就这样闹腾了一个晚上,当天色放亮的时候,他醒来了,新的一天没有像梦里那样混沌,天很蓝,风也很柔和,他终于出了办公室,在县委所有人的注视下,没带司机,一个人开上车出去兜风去了,他还要等一天,因为战车的启动是需要时间的。

时间在等待中过去了,当第二天来到的时候,整个洋河县一种巨大的暗流开始涌动,很多工厂的工人在扎堆的议论,很多种做生意的大户们也联合起来召开了行业会议,很多前来投资的客商们也在工地和厂区打出了横幅标语,很多村,很多乡人们也聚集在了一起。

一场口号为“还我书记”的大规模全民运动展开了,有人走上了街头,有人扯起了标语,有人找来大纸签上了万民书,还有些店铺用关门来抗议市上无端的陷害,霎时间,洋河县了,人们像是在做一件好玩的游戏,或者是想重新的过一次春节一样,情绪高昂,热情万丈,到处都是扎堆议论的人群,这一切很快就被赶来的市报,省报记者发现了,于是记者们也投入到了采访的工作。

现在已经没有独家垄断的行业,你可以采访,我也可以来采访,又有很多报社电视台加入了进来,洋河县的人们没想到收效这样好,就更加把这当成一件事业的继续进行起来。

在云婷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洋河县的涌动正如火如荼的延续着,云婷之有点慌神,她没有想到任雨泽在洋河县的威望和民意如此高,在这个一切都讲和谐,一切为安定努力的时代,这样的情况无疑是一个很让云婷之头疼的事情。

云婷之不得不好好的想一下了,对任雨泽她是很了解的,任雨泽的大胆和刁钻她不是没有领教过,如果自己处理不当,难保任雨泽不会破釜沉舟的让事态继续演变,那么或者最后自己只能和任雨泽同归于尽了,这种可能性极大。

这绝不是云婷之希望看到的情况,她还有事业,还有前途,还有未来,这样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打法,任雨泽可以接受,但云婷之是绝不能接受的,她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妥善的方法来化解这场危机。

怎么挽救这个局面,马上撤销对任雨泽的处理?不,那既伤市委的威严,又摆明了自己的错误,那马上就执行对任雨泽的处理,让他立即离开岭洋河县?也不好,万一再激化了现在激动的群众,闹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云婷之两难了,她现在进入了一个死胡洞,进,无路可走,退,无处可溜。

于是,云婷之就叫来了许市长,希望可以和他达成一个妥协的方案,许市长知道现在云婷之为什么要找他,因为任雨泽已经扔出了炸弹.

任雨泽的快速反击也同样是出乎许市长的意料之外的,他对任雨泽本来已经准备放弃的想法在任雨泽反击一开始的时候,许市长就改变了,这个任雨泽的确有胆有识,如果加上这次,他已经展开过好几次反击了,过去他总是能够全身而退,那么这次呢?

许市长也仔细的分析了一下,感觉这次任雨泽也并非毫无胜算,但这都取决于云婷之的胆略,现在任雨泽把自己最为难于取舍的问题,交给了云婷之,后面就看云婷之怎么表演,但不管怎么说,云婷之只要继续打击任雨泽,她自己也同样会受到伤害。

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或者自己的机会就会出现了。

许市长来到了云婷之的办公室,依然用惯常的淡定招呼了他:“云书记,秘书说你找我有事啊。”

云婷之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她说:“我叫你来是商量一下洋河县这事情的,对了,有个事情也想给你说明一下,我知道你是想维护任雨泽,其实我也不是想整他,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总是应该有人来为这事负责吧,而且虽然会上决定让任雨泽离开洋河县,我也一直没有考虑好让他到那去。”

云婷之说了这么长的话,感到有点渴了,她喝了口水,打个手势,也请许市长喝水。

许市长就稍微的呡了一口水。

云婷之放下水杯继续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任雨泽在洋河县也很辛苦的,现在你可以告诉他,让他把洋河县的事情都处理好以后,他可以到临泉市里来,正职的局长让他选一个,这不比他在县上差吧?离他的家也近了,你看这样可以吗?”

许市长心里暗笑,你云婷之现在是进退为难了吧?现在难受了,想和我谈条件,谈妥协,现在已经开战了,战车也不是我控制,只怕很难谈成,任雨泽那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达目的,很难让他收手。

许市长就说:“云书记的这个意思,我一定给他代到,但到底是什么情况,还要看他了。”

云婷之也点下头说:“是啊,选择权在他,但你也要劝下他,有些事情过头了都不好。”

许市长也就点下头,表示理解她的话,但同时,许市长又说:“其实对洋河县这件事情,我感觉你处理的并没有什么错,现在任雨泽闹这么一摊子事情,我们市里应该有一个严厉的态度,不应该姑息忍让他,要是因为调动一下工作,谁都来闹这么一下,那以后还要不要组织原则,还要不要党性。”

许市长是很希望这件事情闹的更大一些,最好是处理了任雨泽,激化起任雨泽更强烈的反击,最后闹得不可收场,捎带着让云婷之也受到处分。

云婷之冷冷的瞥了一眼许市长,她一眼就看出了许市长的居心,但这个时候云婷之是不能反驳许市长的,她还想借用他对任雨泽的影响,所以云婷之淡淡的说:“不管怎么说,任雨泽在洋河县的这几年还是做出了很多成绩的,谁都有犯错和糊涂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一棒子把人打死吧。”

许市长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看来云婷之想要息事宁人了,这就让自己白白的失去了一次机会,这云婷之怎么不像个男人啊,就这样,就让任雨泽给逼退了,奥,对了,云婷之本来就不是男人。

然后两个人又都随便的说些客套话,许市长就告辞回去了。

许市长回到办公室就给任雨泽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和云婷之书记的谈话给他说了一下,任雨泽没有多说什么,棋局已经摆开,哪有不战而退的道理,他就很委婉的给许市长做了拒绝,他现在已经不愿意躲避了。

这刚好也就是许市长希望的效果,闹,就是,你们马打死牛,牛打死马,那才热闹。

对任雨泽来说,目前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再动,他需要耐心的等对方发招,这样也是很有风险的,因为你本身已经丧失了主动权,你不清楚对方会从那个角度来攻击,这就会增加防御的难度,但他只有这一条选择,他不可能自己先去攻击。

因为他知道就算这次自己妥协了,那以后迟早自己还是要落到云婷之的手里,到时候再想翻身只怕就很难。

等待是很熬人心智的,就在全县闹的沸沸扬扬的时候,任雨泽又接到了贺凌旭的相邀,说请他吃顿饭,自从王老五被抓以后,这个贺凌旭就显的很是活跃,总在谋算那矿业公司的董事长的位置,任雨泽也不能轻易得罪他们几个大老板,县上的利税有很大一部分要靠他们的,相对于其他一些小老板,任雨泽对他们几家总是比较客气的。

但今天任雨泽不想出去,他说:“谢谢贺老板,这两天县上这个情况,我很焦虑啊,就不出去了。”

贺凌旭在电话那头说:“我知道任书记心情不好,所以才想请你出来散个心啊,我马上就到县委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我们去乡下。”

任雨泽又推辞了一阵,电话还没讲完,这贺凌旭已经在办公室外面敲门了,任雨泽无可奈何,只好上了他的车。

小车就一路的开出了城区,任雨泽看到还有很多人在那抗议,示威,他摇摇头,心里就想,事情到了这一步,只怕云婷之也该收敛一点了,自己是不是也该收场了,这样一路想着这个问题,就到了一个农家乐。

这里的空气也好,环境也很美丽,这农家乐倒也与众不同,房子坐落在一片果园当中,有苹果树、红枣树、无花果树、梨树,门前有一个很长的葡萄长廊,非常的优雅。

任雨泽他们的车子一到,贺凌旭手下的几个人就迎了上来,里面还有上次那个贺凌旭给自己准备的那个叫肖娜的美女也在。

车一停稳,贺凌旭就殷勤把任雨泽请到了里面:“任书记,请,我们先看看园子,吃吃水果。”

“任书记,难得你百忙中抽空过来,真是大家的福气。”肖娜很是狐媚的说着。

任雨泽就客气的一一和他们寒暄着,大家一起先在这农家乐前前后后的转了一圈,看了看,

转完园子,就进了沙枣花厅。

这里的布置与城里的酒店迥异,透出纯朴的乡土气息,桌子就象一个很大的树根,橙子象一个一个的小树根。

“任书记,您上坐。”贺凌旭示意。

“大家都坐。”任雨泽打着手势说。

“任书记,今天,我们就吃农家的特色菜。”贺凌旭征询着任雨泽的意思。

任雨泽笑着说:“好啊,我就喜欢这农家风味。”

不一会,菜就陆续上齐,都是野菜野味。

贺凌旭端起了一杯酒说:“任书记,今天这第一杯酒我来端,感谢任书记对我们煤矿的支持啊,就给任书记深深地敬一杯酒。我倒满,任书记,您呢,也倒满。”

任雨泽自然要做点假的,看看人家都跃跃欲试的,自己一个人,怕吃亏:“凌旭,你喝一个满杯我没有意见,我一个满杯太多了,我喝一半怎么样?”

贺凌旭忙说:“书记,这不行啊,酒满心诚。”

任雨泽也就没再说什么,两人的酒杯咣当一碰都干了。

肖娜就说了:“我也给任书记敬个酒。”

任雨泽看到她,就想到了上次的那个晚上,他心里就有点发虚。他还没说话,贺凌旭拿眼睛瞪了一眼肖娜说:“肖娜,怎么不懂规矩,任书记还没有说话哩”。

任雨泽一看这女孩很是尴尬,就忙说:“女士优先,女士优先。”示意肖娜继续把话说下去。

肖娜一看任雨泽为他撑腰,就有点欣慰的说:“书记,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我这一辈子能认识任书记,也许是前世修来的缘份,书记年轻有为,有头脑,办事干练,我很敬佩,衷心地敬您一杯酒。”说这话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的,平时一贯都称刘书记为“你”这次不自觉地用起了尊称“您”。

“好,我喝。”任雨泽拿杯与肖娜碰过,一干而尽。

“书记,还有两个人,我忘了给您介绍,这个呢,是我的朋友,上海天达房地产的老总郎源,我的老朋友,专门到洋河看我的,这个呢,杭州海时利药业的老总朱利兴,我小学时的同学。”

“幸会,幸会。”任雨泽边说,边拿起酒杯:“一句话,我想敬凌旭的朋友,同学,也是我新认识的新朋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二位都是人中才俊,有作为,有见识,佩服。”说完与郎源,朱兴利一一碰杯,三人都把酒干了。

“书记,谢谢你看的起我啊。”贺凌旭插话。

任雨泽就要多说点话来压压酒了:“凌旭,我想起‘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但看筵中酒,杯杯先向有钱人’这两句话来,凌旭是家大业大,影响大啊,凌旭来到洋河县,打开了另一片天,这一点我是感受颇深啊。来,我敬你一杯。”

贺凌旭与任雨泽碰杯喝酒,他听得出刚才任雨泽的话里有话,贺凌旭听着好象有点不是滋味。

任雨泽就又说:“我想敬肖娜。你是今天万绿军中的一点红啊,谢谢你对我的支持和关心。”任雨泽依然是话中有话,这一点,肖娜当然听得明白。

但她还是很失望的,想起了那次的事情就有点遗憾,自己差一点就可以和这个人有了更深的关系,可惜啊。

贺凌旭就说:“这个肖娜是很不错的,以后还请书记多关心一下。”

任雨泽就脸一红,不想在说这个话题了,他说:“最近你们矿上也要多注意安全啊,你看王老五这事搞的,把他自己都搭进去了。”

贺凌旭也叹口气说:“可不是吗,那王老五其实还是很有能耐的。”

这个肖娜今天也是多喝了几杯,本来估计酒量也一般,现在一听任雨泽他们在夸王老五,她就撇了撇嘴说:“王老五有什么能耐啊,还是不让凌旭给送进。”

她这话说道这里就一下的打住了,因为她看到了贺凌旭那狠毒的目光已经死死的盯住了自己,她心里一愣,感觉自己有点喝张狂了。

但这句有头无尾的话,还是让任雨泽听到了,任雨泽喝的虽然比他们都多点,但任雨泽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他一听那话,在一看贺凌旭和肖娜的表情,就心里有了几分的猜疑,难道王老五那矿难其中还有隐情,要是这样,哼哼,你贺凌旭就胆大妄为的离谱了,几条人命,再加上差一点连自己都陷阱去,这事情就要好好的查一下了。

但任雨泽没有任何的表示,依然谈笑自若的和他们喝着酒,仿佛刚才肖娜那话他是一点没注意。

一会,那个叫郎源的递过明片,给任雨泽敬了一杯酒:“任书记,我们都是凌旭的朋友,一句话,十分的感谢。以后任书记到上海,一定要打个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任书记,我这个人也是讲义气的,这一点凌旭很了解,看得出书记也是一个性情中人,我也敬书记一杯。”另一个老板也敬完酒也给任雨泽递了一张名片。

晚宴在十分热闹的气氛中进行,大家推杯换盏,一直喝到十二点,任雨泽酒量好,但自觉也有点喝多了,飘飘乎乎的。

“凌旭,好了吧,我看吃好了,也喝好了。”任雨泽说道。

“行,听书记的。”贺凌旭边这样说,边给郎源、朱兴利使了一个眼色。

“凌旭,这边的事,算是结束了,我们呢,觉得书记人不错,想加深加深感情。”郎源说道。

“晚了,回家了,该休息了。”任雨泽在官场多年,完全明白郎总讲话的意思,但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县的一把手,现在也和过去情势有很大的不同,过去自己是光杆一个,潇洒点还所得过去,现在自己已经结婚了,是需要顾虑和担心的,再者洋河县就那么大的地方,认识他的人太多了,人多眼杂,自己在外面一定要慎之又慎。

“书记,您得给我们一点面子吧,放心吧,我们请您去,就是唱唱歌,喊几嗓子,醒醒酒。”朱兴利说道。

“洋河县有什么好歌厅,不去,不去。”任雨泽推辞说。

“书记,我们去忼山县,那里的歌厅可是出了名的啊。”

但任雨泽今天心里还有别的事情,他就坚决的推掉了,这让同席的几个人很是无奈,只好一通开车回到洋河县城。

任雨泽回来以后,也顾不得时间很晚,就给公安局的王副局长去了个电话,这小子好像也还没睡,很快就接上了任雨泽的电话:“领导,有什么指示。”

任雨泽一字一句的说:“记住我现在说的话,我对王老五矿难有些怀疑,你们仔细查查,看会不会和贺凌旭有什么联系,记住了。”

那面汪副局长也像是吃了一惊,愣了几秒钟后说:“我知道了,老大,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给你汇报。”

打完电话,任雨泽才感觉一阵的头晕,他真怕自己醉了,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忽视了,现在安排下去,他也就心理上一放松,再也撑不住了,倒在床上,衣服都没脱,很快睡着了。

现在洋河县的形式对他是极为有利的,随着人们对这个事情的议论,随着人们想要伸张正义的热情,他已经成了一个干了实事还受冤枉的受害者,还有的人把他和岳飞也联系在了一起,但到底谁是秦桧,虽然没有明说,可大家心里都清楚,任雨泽就需要这种群情,他要好好的利用他们,但做为此刻的他,是什么也不需要做的,只是等待事态的发展和转变。

他还听秘书说,“万民信”签字的人已经过万人了,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报社也来了多家,那里人多,报社的人就会出现在那里,这一条条的消息都让任雨泽兴奋,事态的发展和演变一定会按自己预想的一样。

到了第二天,报子上就出现了一个头版头条的新闻,题目就是“一个县委书记的故事”,在这篇报道里,他被美化了很多,从他来以前的洋河县是什么这样,到他来以后做了那些工作,洋河县变成了什么样子,上面对他很正面的做了报道。

本来县上很多人支持他那是盲目和随大流混热闹的,现在看了报子仔细的想想,还真是这回事,工资也不拖欠了,县城的面貌也变好了,治安环境也安全了,县上的企业和经济也崛起了,那为什么还要收拾人家,他们就开始了觉悟,也开始自发的有感情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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