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景溪儒雅地低笑一声,更多是无奈,“后来我知道那是你花了那么多钱买的,便立刻将相机拿回去退了。”
回忆如涌泉,唐砂笑着便和他聊起曾经:“就因为知道你会去退掉,我早早的将□□撕掉了。”
说到这里,艾景溪笑的更厉害了,一手握拳凑到唇边虚掩着:“对,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可是没想到那是一家黑店,买的都是二手货,结果用了没一个星期,相机就开不了机了,想要找他们对质也没有证据。”
阳光烈日下,唐砂扬着唇角,不假思索地笑了。
是那种回忆曾经美好,发自肺腑的笑意。
车子慢吞吞的开出步行街后,他们去了陶吧。
这个陶吧在西街比较偏的一个位置,大概是因为店租比较便宜。
推门而入,凉快的空调风吹来,将唐砂背上那股湿热一下子就吹散了。红扑扑的脸迎着清凉,瞬间舒适许多。
“景溪!”前台有一人冲着艾景溪挥手,唐砂走进一看,才发现是艾景溪以前的同寝室友,叫郑川。
郑川是铮铮的北方人,个子高,个头大,魁梧的壮汉,比起彪子这才是典型的保镖人选。
随着艾景溪和唐砂两人的走近,郑川终于看清唐砂的脸,诧异地说:“这不是中文系的系花吗?”
“师兄好。”唐砂问安。
以前遇上艾景溪的同学或者室友,她总是师兄师兄的打招呼。
时隔之久,郑川甚有些不习惯,笑了笑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都好几百年没人喊过去师兄了。”
唐砂报以浅浅一笑。
“挑两块好的泥胚,找块地,我们做对杯子。”艾景溪说。
郑川连忙应下:“行!”
郑川训练有素地挑了两块泥胚,一边说:“这两块泥可是好东西,刚到货的,烧出来圆润有光泽。”
艾景溪接过:“谢了。”
唐砂和艾景溪两人分别围上围裙,围围裙的时候,艾景溪坚持替唐砂绑带子。
曾经他们也常去陶吧,他也是这般悉心地为她绑带子。
许多年没有进过陶吧,也好几年没有拉胚过了。拉胚的时候,唐砂总是控制不了手力,刚有点型又崩塌了。
三番四次的尝试过后,又屡屡失败,最后将唐砂最后一点耐心都磨完了。
艾景溪看得出唐砂有些心浮气躁,出声安慰:“别着急,慢慢来。”
“好些年没玩,连拉胚都成了问题。”唐砂已经有些泄气了。
艾景溪偏头看了她那被拉胚机甩的一塌糊涂的泥巴,接着起身,蹲在唐砂伸手,双手握住她冰凉的两手,然后将她的手慢慢放到胚土上,耐心地教导:“来!重新来过,先定中心,然后开孔……”
他暧昧的气息喷涂在唐砂的颈项,有些痒也有些热。
一张小脸,温度随之升高。
唐砂背后的艾景溪也感受到她不自觉的炙热温度,轻敛眸,是那头凌乱而不失美感的头发,她还是喜欢绑马尾。
“砂砂,还记得你第一次进陶吧,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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