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进了卧室,廖锦等着许安安把卧室门关好,就单刀直入的开口发问:“顾承愈是谁?”
“啊?”许安安蒙圈,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是那个串儿吧老板的名字。
“妈……”许安安开始气短。
“顾承愈是谁?”
“是、是卖烤串儿的。”
廖锦点点头,许安安没胆子跟她撒谎,看来那个顾承愈说得是实话。
“人怎么样?”
“啊?”许安安再次蒙圈,这次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
“人怎么样?”
许安安有点儿心慌:“还、还行吧。”
“那你打算追他是怎么回事儿?”
“我追……”许安安语塞,她已经猜到了,自己昨天应该是酒后失言了。
另一边廖锦看着许安安这个反应,估么了一下就也猜到——昨天许安安八成是喝断了片儿,连自己说过什么都不知道了。
昨天,廖锦给夜不归宿的大女儿打电话,打到第六遍的时候打通,接听的是个男人,很礼貌的和她说“阿姨您好”。
男人告诉她他叫顾承愈,承袭的承,愈加的愈,自己开了个烤串儿店做生意,也在正义路上。
那个顾承愈说,她的大女儿现在他的家里,喝了酒,醉得人事不省,所以没办法接她的电话。
那个顾承愈说,她的大女儿今天很伤心,在南山山顶眼泪不停的哭了一个小时。
那个顾承愈还说,她的大女儿今天主动说了想要追求他。但是这个主动追求是意气用事,他已经认真严肃的和她的大女儿分析了个中厉害,及时劝阻。
许安安听着廖锦一字不落的把昨天和顾承愈的通话说完,眼角嘴角甚至整张脸都开始跟着太阳穴一起“突突突”的跳。
廖锦之后的训话主题有三点:自尊、自重、自爱,等训话完毕,就发了最终指示:“玄关,军姿,两小时。”
“是。”许安安应声,到了玄关就从鞋柜的储物盒里轻车熟路的找出了扑克牌,分别夹在两腿膝盖之间,以及两手和裤缝之间。
许安安的军姿站到一半的时候,关悦悦就溜达着到了玄关。
昨天下午关悦悦拉着行李从学校回来放暑假,吃了老爹在农家乐摘得牛奶草莓觉得不错,就装了一小盒准备拿去给白玦。
结果等挂了电话急匆匆到了医院急诊,她整个人就都不好了。
白玦本来挺精神的一小伙子,脸肿了,嘴角也破了——是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姐姐许安安打的。
白玦倒是没跟她拐弯儿磨脚,直接就说了他给许安安找了不痛快,所以许安安打了他。
关悦悦其实也知道白玦那单生意,究其根本是他自己没人家强,所以才没做成。只不过竞争对手刚好是在许安安那儿拍婚纱照的VIP客户,所以白玦才认定了这是许安安搞得鬼。
但是,这些跟许安安把白玦打了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思及至此,关悦悦就斜着眼睛看向了许安安:“该!”
“关悦悦。”许安安转身,原本夹着的扑克牌就随着她的动作“噼里啪啦”的全部都掉在了地上:“你又皮痒了是么?”
关悦悦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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