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现在已经多了一盏走马灯,七七四十九面的那种,慢悠悠走起来,是一出情感纠葛的大戏。
许安安脑补着我爱你、你爱他、他爱他、他却暧|昧不明的复杂人物关系和剧情,极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就开口发问:“老板,你不会是也喜欢白玦吧?但是迫于世俗的压力和白玦的病,你不同意也不拒绝。你之所以会让我来串儿吧工作,其实是将计就计,为了方便对我实施进一步的打击报复给白玦出气,是么?”
“不是。”顾承愈十分认真的回答:“我不喜欢白玦,并且我从一开始就和白玦说得很清楚,我不喜欢他。白玦和你的事情,错全都在白玦。但你刚才也说了,白玦是病人。所以,我还是那句话,请你多担待。”
“那你为什么会同意我来串儿吧工作?你”许安安犹豫:“你明明知道我目的不纯。”
“因为我觉得你长得好看。”
“……”许安安干咽口口水:“就、这样?”
“就这样。”顾承愈点头,仍旧满脸认真。
许安安再次沉默,又开始觉得全身乏力、头重脚轻。
她耷拉着脑袋往起站,开口时也不去看顾承愈:“我回去躺会儿。”
“许安安。”
许安安停下来,她突然发现,这似乎还是顾承愈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坚持就一定会有结果。倒追十年痴心不悔这种事情,真要说起来,其实也就是说的时候感动自己,听的时候有可能感动别人,仅此而已。而人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自己被自己感动。”
许安安再次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她攥着拳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之后就有了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没劲,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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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串儿吧的七月团建因为白玦的出现虎头蛇尾草草收场,而许安安的“没劲”症状却一直持续了整个星期。
夏天串儿吧生意好,凌晨时候大厅里还热热闹闹的是常态。
男男女女们推杯换盏、嬉笑怒骂,许安安拄着下巴趴在收银台上冷眼旁观,却还是目光呆滞一点儿精神都提不起来。
顾承愈抱着手臂在旁边数着许安安的叹气,等她叹满了整十声,就伸手在吧台桌面上敲了敲:“您这都颓废一个礼拜了,多少也该缓过劲儿了吧?”
“老板。”许安安第十一次叹气:“我还是过不去这道坎儿,我想不通,怎么就我这么倒霉?”
“知道每天在串儿吧斜对面公交站卖鸡蛋灌饼的那两口子么?”
许安安因为顾承愈这没头没脑的发问有点儿懵:“知、知道啊。”
“两口子有一儿一女,儿子去年跟着老乡到南方打工,结果干了不到三个月就被机床切掉了一只手,到现在还在因为赔偿款跟工厂扯皮打官司。女儿今年大学毕业,二流学校三流专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找不到靠谱的好公司,已经跳了四次槽,每周都会被安排相亲。”
“是么……”许安安恍恍惚惚:“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承愈不作答,继续发问:“前两天自己在靠窗那桌吃烤串儿的大哥还有印象么?”
“胖乎乎戴着眼镜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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