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大夫了。”
“不麻烦,不麻烦。”薛郎中开了方子,墨棋看了看,问:“哪里有药?”
薛郎中说:“我的药铺就有。”
“那你为何不事先带上药,让姑奶奶我再跑一趟?”
“姑娘也没说这位夫人的症状,我怎敢乱配药。”
“说得也是,那赶紧走啊,抓药去。”墨棋扔了薛郎中上马,跃上马背,打马直奔薛郎中的药铺去了。
薛郎中名唤薛六槐,是集贤镇唯一的大夫,父母早亡,今年二十有三,尚未娶妻,经营祖上留下的一间小药铺,平日就睡在药铺里,睡到夜半时分,被墨棋的敲门声给惊醒,被她抓上马,直奔集贤村去了。
如今薛六槐再次被墨棋抱在怀中,一路打马狂奔,女儿家绵软的胸在他后背蹭啊蹭,蹭啊蹭,薛六槐大气都不敢喘,心里说不出的心悸,任墨棋将他圈在臂弯一路疾驰。
薛六槐私心的想,如果路在长些就好了。
女儿家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软,薛六槐悄悄向后靠拢,墨棋的鼻息喷在他后劲,透着淡淡馨香,薛六槐整颗心都酥了一截儿,身后的女子浑然不觉。
有马儿代步,很快就到了薛六槐的药铺,墨棋抱薛六槐下马,她这时候才发现薛六槐居然流鼻血了,墨棋手指薛六槐鼻子,直嚷嚷:“喂,你流鼻血了。”
“啊,是嘛。”薛六槐伸手一摸,可不正是,抹了一手的血。
墨棋龇牙咧嘴,扔了方帕子过去,说:“赶紧擦擦,擦完了,好抓药。”
“哦,谢谢墨棋姑娘。”薛六槐脸红红的,手忙脚乱擦了擦,开门进去,点了灯,开始核对方子抓药。
墨棋实在困了,坐在桌前等着,单手托腮,打了个哈欠,很快墨棋就睡着了,直到迷迷糊糊中,被薛六槐推了推,墨棋睁眼,问:“什么事?”
薛六槐晃了晃药包说:“姑娘,你的药。”
“哦,谢了。”墨棋伸了一个懒腰,拎了药包,急急出门,打马走了。
薛六槐从袖口里摸出那方帕子看了又看,心里欢喜的很,跑到井台打了水,将帕子清洗干净。距离天亮还早,薛六槐脱了衣服,刚躺上床,门又响了,薛六槐有了前车之鉴,手里拎了木棍,耳朵贴在门上,颤声问:“谁?”
“我,开门。”墨棋的声音。
薛六槐对这姑娘是又爱又怕,还是壮着胆子开了门,看见墨棋,薛六槐直觉得眼前冒星星,声音柔了许多:“姑娘还有何事?”
一张五十两银票拍在他面上,墨棋道:“抱歉,刚刚忘了,这是给你的诊金还有药钱。”
薛六槐看了看,说:“姑娘给多了,我去给姑娘找钱。”薛六槐出来,已经没了墨棋的影子,薛六槐望着门口发了会儿呆,将门关上。
“我也想要种个小娃娃。”思及那天真无邪的声音,躺在床上的薛六槐,咧嘴呵呵笑了。
67、067:姐妹的算计...
三天后的傍晚,薛六槐急火火来了集贤村。
刚进庭院,薛六槐脑门上一疼,薛六槐抬头,墨棋猫着腰坐在墙角的枣树枝丫上正摘枣子,墨棋鼓着一边腮帮子,看着薛六槐,问:“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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