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示意她面向着我,张开,坐在我的那里上面。《+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我一边伸手揉抓着她的,一边不时挺起阳物狠狠的往上顶去,一直顶到小月的子宫口,她立刻大声嚎叫起来,液体顺着那里流了下来,一直流到床上。这样插了十来分钟,小月浑身一阵颤抖,软倒在我身上,她也达到了。
我顿时觉得威风起来,把她放倒在床上,在她臀部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将她的前阜托高,分开她的双腿,我跪在她腿间,扶着粗大的硬物,对准她红嘟嘟的前阜,大起大落的起来。
小月在我身下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呻吟,我也发疯般地一插插到底,一抽抽到尽,没多久,我下身一挺,硬物紧紧地顶住雪儿的子宫,射出了滚烫的jīng液,我又一次达到了……
晌午时分,太阳把村庄照得白亮亮的。王桂花站在村头谷子秸堆旁,驴吼着:“李宝田,挨千刀的,敢偷我的票子,老娘扒你的皮!”这娘们儿的叫喊炸雷般地响,震得谷秸垛里的马猴子两耳“嗡嗡”直叫。
李宝田从谷秸的缝隙中, 哆哆嗦嗦地向外看着。王桂花面板一样宽的后背,一条破旧蓝牛仔裤裹着肥肥的腚就在眼前。忙吓得李宝田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那娘们儿扫帚一样的眉毛拧成个结,头发丝在风中直颤,钢丝似的。她用粗粗的手指抠着那黑黑的鼻眼,眼睛四处扫着有点黄的秋野。 一只好似喜鹊的鸟,舞动着黑白花的翅膀,翘着黑白花的尾,“喳喳”惊叫着,落在地里的玉米秆垛上,停了片刻,又飞了起来,向天空冲去。
“张混龙这小白脸怎么会看上这种婆娘?”李宝田心里想着。
那娘们儿不骂了,自言自语道,有喜事了。一边说一边摆动着肥屁股,向村子里走去。虽然已过了中秋节,但在这南方的小山村,天气却一点也不输给夏天,也恰是正午,太阳好像火盆似的往地上下掉火,热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一阵风穿过原野,带来了苞米的清甜、大豆的醇香,以及百合花和草的清香,拂到谷秸垛时混上了谷子的米香。
闷热中的李宝田有些倦了, 刚要睡去,忽然闻到这风香,精神一振,这时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他刚要伸懒腰从谷草垛站起来,突然觉得有一只圆溜溜的眼睛从缝隙中看着他。他打了个冷战,转头去看,离他一步之遥的谷秸里,有一只眼睛,下面有一抹暗暗的红。
他小心动了动谷秸,看到了一只本地土母鸡趴在那儿下蛋。李宝田龇着黄牙笑了,笑着笑着,手就飞快地伸出,死死抓住了鸡的脖子。 那只母鸡吓得翅膀高高耸起,“咯咯”地乱叫着。他另一只手也上去了,抓住鸡头拧了几下。鸡蹬了一会儿腿,没气了。
李宝田把鸡塞到上衣里,用胳臂夹着,从谷秸垛伸出头来,看看没人,一弯腰,“噌”地蹿出来,向村北自己家里跑去。
李宝田正两耳生风地跑着,突然被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绿军衣、骑自行车的人拦住。
“站住!李宝田! ”那人喝道。
李宝田吓得一个急刹车站住了, 结巴地道:“你这是进乡开会呢?村长。 ”那人说:“干吗呢,像个贼似的? ”
李宝田结巴地说:“正找你有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十元的票子,递到了杨秋的手中,说:“捎一套女人的粉色的中号内衣内裤。 ”
村长把钱塞到上衣口袋里,问:“是不是要送给那三个?到底是哪个,能不能告诉我?”
李宝田说:“我的事哪能瞒得过你?村长!是那个小晴。 ”他又凑到村长的耳旁悄声说,“内衣的事,可别在我家娘们儿那儿露馅。 ”
村长笑着点点头, 骑上车子往村里去了。
睡了的芦山村像摇篮里的婴儿,月光好像母亲的手,轻轻抚摩着自己睡熟的孩子。
连狗狗们也睡着了,似乎只能听到远处缥缈的夜猫子的“呜呜”叫声。
“汪汪汪”一阵急促的狗叫声,“砰”地一声,好像窗户被什么重击了一下,狗的惨叫声和狂叫声混杂在一起,全村的狗咬声把这宁静的夜叫开了锅。
李宝田和刘小倩赤身地起来了,慌忙地穿上衣服,各自抄起了一根木棒和一把菜刀,拉开门闩就跳了出去。
各家的狗高低不齐地吠着, 有种哀伤感,好像受了某种惊吓。村中的爷们儿和娘们儿也都起来了,开门声、关门声、骂街声及吐痰声,在夜空中飘荡。
刘小倩提着菜刀,看看鸡棚子,没什么变化,就抻着脖子向村东看,想看个明白。但半阙月亮下的村庄,朦朦胧胧,还没有耳朵听得清楚,于是满腹狐疑中,回去睡觉了。
刘小倩躺在炕上想, 这事肯定蹊跷,明天得向村长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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