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各执一词,相互攻击,吵得不可开交,皇帝托着下巴,听他们吵了良久,然后道:“好啦,好啦,众爱卿,我们还是听听这位击鼓之人的说法吧。”
“回禀圣上,小人逸州泷阳县知县王衍,替民妇苏月娥状告此战立于大殿之中的一个人。”
“哦?”皇帝斜眼看了一下右侧,饶有兴致地问,“你要告谁?”
王衍双手举起状纸,正声道:“此人姓黎名茂,三十七年前冒名顶替他人参加科举,一朝得志,平步青云,官居太傅,位极人臣,而他所冒充之人,正是逸州泷阳县人氏魏忠良。”
满朝文武一片哗然,右侧的官员抢先发声,指着王衍骂道:“竖子无礼!竟信口开河,构陷太傅,请陛下严惩!”紧接着,右侧的官员们都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王衍。
“诶,诶,诶,众爱卿莫急,且听这位王知县怎么说,若他敢有半句假话,朕必定严惩不贷,还魏爱卿一个公道。可若他句句属实,”皇帝瞟了右侧一眼,“朕也必将有罪之人绳之以法,还天下一个公道。”
“陛下英明!!!!”左右两侧的官员齐声高呼道。
“王知县,继续。”皇帝命令道。
“回禀陛下,黎茂与同乡魏忠良订立契约,受其钱财,代其考试,协作舞弊,其罪一;金榜题名之后,贪心大发,哄骗魏忠良一家入京,派人半途截杀,焚尸荒野,其罪二;目无王法,欺君罔上,其罪三。陛下,卑职恳请陛下恩准证人苏月娥叙述个中细节。”
皇帝大手一挥,道:“准!”
“回禀圣上,民妇苏月娥,乃魏忠良之妻。奸贼黎茂,乃我夫同乡,两人虽无血缘关系,但生得极像,时常被人错认为亲兄弟。某日我夫与黎茂一同参加乡试,因当时的县官疏忽,把本应成为的举人的黎茂之名写成了我夫之名。黎茂去找县太爷理论,然县太爷已将举人之名上报朝廷,无法更改。我夫自知占了好处,也怜黎茂家贫,于是许诺黎茂,只要黎茂他替其考了会试,无论成败,都赠他一百两。我夫与黎茂还订立了契约,各自画押,一式两份。不曾想黎茂竟会试高中,御殿覆试之时又名列前茅,当即被授予了官职。按照契约,该是我夫入京为官,他黎茂收钱走人,然黎茂利欲熏心,想要彻底代替我夫。于是哄骗我们一家入京,沿途中埋伏杀手,将我魏氏一家十三口赶尽杀绝!”
此时,一直未有言语的魏忠良开口了,他不慢不急,从容镇定地道:“满口胡言,若我真是黎茂,真将魏氏一家给杀了,又怎么留你一命,让你有机会来告发我?这位老妇,是什么人予你好处,叫你来诬陷本官?”
苏月娥再一叩首,道:“陛下!奸贼黎茂自然是不会留我一命,然而百密一疏,当年民妇因患了重病,未能与我夫家同行入京,幸免于难。”
“陛下,此妇言语中有漏洞,既是□□,必定会盘缠清楚人数,如果黎茂事后发现有漏网之鱼,也必定赶尽杀绝,怎会留她活口。且事情过去已有三十七年,死无对证,如今才来告状,其心叵测。”
“谢永仁!”王衍万万没有想到说出这样的话的会是谢崇原,他既震惊又气愤,“苏月娥一个孤身妇人,怎斗得过已经是位高权重,实力雄厚的黎茂,三十七年来,她装疯卖傻,含着一口冤屈隐忍至今,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御前对质!若苏月娥事发之后就冒然上告,只怕她早已命丧黄泉,使奸佞之徒得逞而笑了!”
“回禀圣上,民妇确实是得幸逃过大劫。魏氏一家遭黎茂哄骗入京,一行人加上民妇,该有是十四人,然民妇当时患病未得同行,所以上京的魏家人只有十三人,黎茂和杀手们之所认为已经将魏氏一家赶杀殆尽,是因为随魏氏一家上京的还有一个女人,此女是个孤女,名叫小桃娘。”
殿上忽闻笏板坠地之声。
“黎茂!你没有想到吧!你以为你杀掉的魏忠良之妻其实是小桃娘,哈哈哈……”苏月娥突然发出一阵让众人莫名的狂笑,接着她又面向谢崇原,“这位谢大人说得不错,确实是死无对证,但苍天有眼,留了我一命,也留了一个重要的物证!”苏月娥忽然从衣服里掏出已至发黄的书信,双手呈上,“当年的代考契约一式两份,黎茂杀了我夫之后,自然是把我夫身上的契约给毁了,而另一份黎茂自己持有的契约,他在多年前就命他的老相好小桃娘烧毁。呵,但黎茂不知道的是,小桃娘为了日后能借此契约来敲诈我夫,并未烧毁契约,而是私藏在家中,最后被我偷得。陛下,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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