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几乎没有吃过一顿好饭的任意,今天吃了不少,最后还是陈潜拿走了她的碗制止了她再次盛饭的举动:“不宜多吃。”
任意只好作罢。
半夜的时候任意听到陈潜出门的动静,一如之前在国外那样。她也没有多想,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
大概是陈潜给她那张照片的原因,任意那晚梦见了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在政府上班,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一直到她十岁时,才迎来了她的后母。
父亲是个严谨又一丝不苟的男人,虽然对任意没有过多言语上的关心,但是打心底把她当成掌上明珠,心头肉。
任意知道父亲爱她,但是却不知道爱到何种地步。
一直到她出事后一年,拜托陈潜在国内打听下父亲的消息,得知了父亲因为自己的突然离世而变疯,她才知道,父亲早就视自己如生命。
也正是如此,任意陷在了一个极度想见但又极度害怕的矛盾里!
梦里,父亲还是从前的模样,他严肃着一张脸,走出家门前再三警告任意:“先把作业完成了再跟那帮小子们去胡闹。”
任意连连点头哈腰的将父亲送出门:“得嘞!小的遵命!”
……
醒来之后,天已经大亮。
任意的心像是跌入了一个深渊里,心房变得空荡荡的一片。
从卧室走出的时候陈潜已经不在了。
任意换了一身驼色的大衣,戴上手套之后就慢慢的走下了家属楼。
她想,是时候去看父亲一眼了。
她回来心里其实最怕见到两个人,一个是严朗,还有一个就是父亲。
很害怕,但又很想很想。
走下楼时突然看到陈潜站在楼道口处,见到任意走下来,他站直了身子按了一下车钥匙。
“走吧,我送你。”
任意跟着他走到他车旁边,在进去之前问了一声:“你知道我要去哪吗?”
这个问题对陈潜来说,一点都不难。任意想什么,他大概都能揣摩出来。
见他笃定又沉默的样子,任意已经清楚他的回答。于是打开车门缓慢的坐了上去,将安全带系好。
任意的父亲如今住在怀宁郊区的一个精神疗养院,离家属楼有点远,开车大概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山下。
疗养院建在半山腰上,以任意目前的情况,上山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在一旁的陈潜倒也耐心,就这么一步两步的陪着任意慢慢的走。
最后任意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陈潜,你不用陪我的,你要有事的话你先离开吧,我可以自己慢慢的走上去。”
陈潜抬头看了一眼被树木笼罩的天空,漫不经心的回应她:“现在我也没什么事,你想要我走吗?”
“不,我没这意思,只是看你陪……”
“那就不用说了。”
任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潜切断。
疗养院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今天会过来,两人才刚到疗养院的门口,就有人迎上来打招呼:“陈先生。”
那人在见到陈潜微微点头后,又再次开口:“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我带你们过去。”
听他这么说,任意扬起一丝诧异的目光看向陈,她还来不及说话,陈潜就率先迈开步子跟着那人走了。
任意只好收回想问的话,跟在他的身后。
阴郁了几日的天今天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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