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叫?”我问周围的人。
“是布谷鸟。”
“乌鸦,肯定是乌鸦。”
“猫头鹰吧。”
一天傍晚,天还没有黑,我顺着熟悉的叫声在一个高大的核桃树上看到了一只鸟。它个头不大,头很圆,灰色的羽毛蓬松着,身子胖胖的,像只猫头鹰。
回来百度了一下,原来是只枭,枭就是猫头鹰,叫声凄厉。谜团终于解开。
连接几夜,这只孤独的枭不停的叫,叫的人毛骨悚然。它从树梢飞到高高的电视塔上,又从塔上飞到树梢,有时就在我们附近转悠。夜深人静时这悲惨的叫声总让人觉得要发生什么悲惨的事情。
有天听到它在高塔上叫,我应声出去。夜很黑,没有灯火,没有嘈杂。清真寺那边又响起了悠长古老的做乃玛子的呼唤声。我用照玉的强光手电照向高塔,光束伸向夜空,叫声立刻停止了。不一会儿,叫声又在远处树上响起。原来它警觉了,乘着夜色展开翅膀悄无声息的换了阵地。
四月下旬,猫头鹰不像以前那样叫了,倒是看到两只啄木鸟停在电线上呜呜的叫。
五月以后再也没有听到它的叫声,也再也没看到它。
老鼠
屋子里有个,经常出来探头探脑,胆子很大。
床下我的袋子被它咬了一排洞,面膜盒子也被啃了几口,每天晚上它都从洞里出来扒我的行李。这个家伙,但愿不要发现我书包里的干果。
后面我们拿水泥堵住了床底下的老鼠洞,可它当时不在洞里,于是晚上它又出来了,依旧在床下探头探脑。
我们在床下放了笼子,里面放一块烧过的核桃,它要是进去就没命了。
早上,隔壁厨房里的笼子里逮住一只大老鼠,大家像过节一样高兴。日子太单调了,抓住一只老鼠是件天大的事。于是大家准备搞一个大型的火刑仪式。我们找来柴火点燃,把笼子整个放在火堆上,老鼠在笼子里挣扎了一阵儿,最终被烧死了。
一分钟前它还活蹦乱跳呢,它把厨房里的苹果、馕、菜、鸡蛋全部咬一遍,水果上到处是它的牙印儿,可是一瞬间它就被烧死了。
它是我房子里的老鼠吗,它跑到厨房被抓住了吗?我们早就熟悉了,我不希望它被笼子抓住,被烧死。
好几天没有见它了,也听不到它扒东西的声音。要真的是它,还真遗憾呢,毕竟它曾大胆的和我对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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