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起香花的事,倒是记下来了,想着媳妇如果像那些小姐那样用花瓣来泡澡,是不是身上也香香的?想到这,不禁心神向往。
绿竹不知道他的鬼心思,只听得他那句“都让我来干就好”,被感动到了,于是往后一靠,依在他身上,谁知这一靠却感受到了某处的硬挺,不禁吓得直起身子,低头摆弄东西。
冬至被她这一动一磨,又看她羞红了脸,慌慌张张的样子,顿时意动,想到今日岳父的提点,想了想,握了他媳妇的手,“媳妇,累不累?”
他想过了,既然岳父怕他累着了媳妇,那他便问一问,如果她乏了,他便忍着,如果她不累,那他自然没有必要忍着,只不过也不能太放肆,梅开二度是不可能了,一次总还是可以的,只不过可以持续得久一点。
绿竹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一时六神无主,她今日想过这度的问题了,她既想要一个孩子,又怕过分了自己吃不消,还顾忌着徐婆子的看法,心里乱成一团。
现在听他近似于邀请的话,竟是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没应。冬至见了,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手从她背后穿过她的腰,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摸索到了那处蜜桃,捏着那红豆,指尖刮了刮,嘴巴凑近她耳朵,又问了一遍,“媳妇,累不累?”
绿竹被他弄得身子轻颤,犯规,犯规!这哪里是问她累不累,哪里顾及她累不累?
于是眼含春水地朝他看过去,“你别这样……”
“别哪样?这样?”他禁不住诱惑,低头含了她的耳珠子厮磨,很快又滑下了她的脖颈,拉开一点里衣,在她肩窝锁骨那轻轻啃了一下,“还是这样?”
绿竹颤抖着身子,咬着唇不答,手扶在桌子上,不自觉地抓紧。
冬至当她默认,于是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腹向下,往裤子里钻,找到那处桃花源,伸手一摸,竟是有些湿了,他坏心地笑了,用手指找到那处穴口,探了进去……
绿竹软软地靠在冬至的身上任他施为,背后顶着的是他颇有些规模的炙热,媚眼如丝,樱唇微张,诱得冬至眸子黑沉。
忽而,绿竹一阵痉挛,怕被人听见,一口咬在冬至抓着她玉兔的臂膀上,那一声闷哼叫冬至心神失守,“媳妇,舒服吗?”说着不待她回答,抱起她上了床,“该我了。”
夜还很长,冬至如他想好的那样只弄一回,却弄得持久。
绿竹呢,她想,只要他想要,她便给,但也怕身子受不了,便想着只弄一回,多了不给。到时候来葵水,他就是想要,她也给不了不是?至于怕人听见?让徐婆子以为她日日勾着冬至?那就不让她听见好了。
冬至见她咬着被子枕头忍得辛苦,也想听她娇嗔的求饶,于是让她咬着他肩膀,便是轻轻泄出来的一两声闷哼,也能叫冬至动力十足。
于是乎,近似默契一般,他们维持着几乎每日一回的频率在做着快乐的事,在彼此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譬如种子,譬如牙印。
徐婆子有时候知道,有时候不知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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