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迟钝了好一会也没反应过来,如果没接通的话不是应该“您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或者是“您拨的号码已关机”吗?怎么会提示是空号?
我将通话按断后又去看那串号码,是输入错误?可仔细确认了三遍,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看过去都没有错,又再去按拨号键。等待时我倍感焦躁,却等来的还是那段英文提醒。
为什么?难道是我记忆错误,这个号根本就不是莫向北的?还是记漏了其中某一个数字?心底有个声音在提醒:如果是空号,为什么会有通话记录?
怔忡地放下手机,低下头去看向k:“怎么变成空号了?”
k头也没抬地回:“你问我,我去问谁?或者等你用别的途径找到他后代我问一声,欠下的你的医药费何时付清?”
我的医药费?脑回路有些转不过来,应该说是还没从那串最熟悉的号码变成空号的现实里反应过来。k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反问:“你不会以为我是免费为你治疗吧?固然卖他的面子会给你打个折扣,但现在他的人联络不上了,这笔帐自然是落在你的头上。”
这时候我没有多余的心力来管这,刚才听他说别的途径立即记起苏醒的那天我要离开时他拨了陆少离的电话,当时我还跟陆少离视频的。
“把你手机借我,让我再打一个电话。”
k到底是研究心理与神经科的,我的念头被他洞察,但却道:“不用找陆了,他俩都一样失踪了。”我浑身一抖,不相信他的话:“你把你的那只手机借我用一下。”
他不置可否地道:“自己去外套里面拿。”
恍然抬眼,进门时他将外套脱了挂在门上了,也不管此举是否合理就走过去找出他的手机,但是要用指纹开锁。只能又再回来拜托他,他倒也没刁难我,开了手机还给我找到了备注是“陆”的号码。
这一次我更加畏怯去拨那个号码,就仿佛是个了断,一旦拨出去了虽然只意味着两种可能——能联系上和不能联系上,但两者之间的意义差别却巨大。
k看我迟迟不动,索性自己帮我拨了那号。半分钟后,他龇了牙问:“死心了吗?”
我的脑子是空白的,指甲抠进掌心的肉里也不觉得疼,呆呆地自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手机号码都变成了空号?倏而脑中的某根神经一紧,逐层意识透析过来:出事了!他们一定出事了,那日陆少离发视频时他还说让我安份待着,过段时间来找我,可是“过段时间”他连手机号都空了。<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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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卷快到尾声了,你们不是一直想看虐莫少嘛,差不多开始了
第130.殇(1)
惶惶要求:“我要回去。”k没作回应,我又再重复:“我要回去。”语气倍加恳切,甚至隐含哀求。然而k抬起的眼里没有半点情绪,出来的语调也平铺直叙:“在你还是我的负债人前提下,我不做任何无意义的事。”
他与我非亲非故,会为我治疗是因为莫向北,所以这时候我没法指他薄情冷酷。
深吸一口气,沉问:“多少?”
k笑了,他报了一个数字,别说我当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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