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忽然觉得跟他讲不通,索性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毛巾往脸上胡乱擦了擦然后再丢给他,“再去帮我绞一次。”他哼哼了两声还是背转身而走,口中却丢来一句:“敢指派我了?给爷等着。”我没好气地在心中吐槽:管你什么爷呢,就等你进门后这点时间穿衣服呢。
总算他第二次从洗手间出来时,我已经换好了衣服,就是......他的t恤领口有些大,总往一边肩膀上滑,于是莫向北那目光就总往我露出来的肩膀上瞧。
我脑子一热对他又吼:“你全身都看过了,至于还要盯着我的肩膀看吗?”
他闻言笑的志得意满:“没什么至于不至于的,假如你不介意,我宁可看你刚才什么都没穿的样子。”这头色狼!我嗤之以鼻地对他低斥:“你做梦!”
他闷声而笑着坐进我身旁,拿着毛巾就往我脸上盖,一边擦着一边道:“我要看你至于做梦吗?直接现在把你扒光了不就行了。”顿了顿后他又道:“话说回来,你把当时的情形给我说说呢,怎么就摔得四仰八叉这么严重的?”
“谁摔得四仰八叉了?我不都跟你说了嘛,当时我喊了外卖拎着餐盒要走,一不小心踩到了那沈静的脚就跌出去了,鼻子刚好撞在了桌腿上。然后还把她给踩伤了,就是我运气不好,踩人的反而摔得更重。”
“你这么认为的?”他听后忽而丢来一句,令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迷茫而问:“啥意思?”他目光锁定我看了一阵后失笑,“算了,你这单纯的脑袋瓜子是转不过弯来的,以后还是拿根绳子把你拴身上得了,免得一离开视线就出状况。”
我不服气地分辨:“我那不是为了给你带东西吃嘛。”忽而想到什么,一拍大腿猛地起身,可是忘了自己是伤兵,那猛然一站膝盖处就如被撕裂般地疼,顿时腿软地往前又要栽倒。
是莫向北反应迅速地从旁捞住了我的腰,才免我受二次摔倒之痛。
他在耳边低斥:“咋咋呼呼地什么呢?”我拽住他的衣袖说:“咱们那外卖餐盒给落在医务室啦。”他的眼角抽了抽,“丢了就丢了,这么久也凉了,还能吃吗?”
彷如一盆凉水兜头而笑,顿时浇灭了我的热情,垂头丧气地应了字:“哦。”
沉默数秒他忽而起身,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喝:“给我安份呆在这,我去找回来。”抬头看他急廖而走的身影,不由嘴角弯起。
乘着他离开时,我自个一瘸一拐地晃进洗手间,拿毛巾擦拭手肘和身后。又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自己鼻子,它不仅内敷了药,在外面也贴了药膏,鼻腔里都是一股药味。
我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指着里头的人说:你真丑。
这时莫向北刚好走进来听见我的话,似笑非笑地酸我:“终于发现自个丑了?快来巴结我,要不然我可就要嫌弃你这黄脸婆了。”
我手一叉腰,“怎么就黄脸婆了?不就是鼻子上涂了药膏黄一点吗?”
“你不觉得那药膏把你整张脸都衬得发黄吗?”
我又回头去照镜子,还真感觉是的。女为悦己者容,顿时心里就难过了。他放下东西走进来从后抱住我,目光锁定在镜中的我脸上,“傻妞,知道你最迷人和最吸引我的是哪吗?”
我摇了摇头,他忽而伸手遮挡住我的眼睛,然后抵在耳边轻声道:“是这双会说话的眼睛,第一次对你印象最深刻的也是这双眼睛,你可知道,当晚我就在梦里梦着你了。”
把他的手扒拉而下,视线又能穿透过镜子看自己和他,听了他的话仔细去看也觉着自己的眼睛长得不错,双眼皮,大大的,睫毛眨动时扑闪扑闪的。
转念又想自己跟着这人后,连脸皮都厚了。目光不由凝在了镜中的他身上,他问我:“你看什么?”我大方坦白地回:“看你啊。”
他轻声一笑往我后颈里腻了腻后说:“出去陪我吃东西。”
我歪着脑袋假作考虑的样子,但被他直接从后提抱而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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