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有理由摆脱我。
他站起身,边和记者们握手寒暄,边回过头来说:「对不起,我不能招待妳了。」
我懊恼地瞪着他,和我来时的心情不同,我离去时更带走一份焦躁和失落。
☆、摊牌
维钧说过他了解我比我了解他还透彻,当四月中旬他没有通知就从高雄回来时,我还不明白他是为了什麽原因。
「现在不是你最忙的时候吗?怎麽你会有时间回来?」
「妳还说呢;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他站在我的房里,一脸阴晴不定,眼里闪出几簇怒火。
我纳闷一会,不敢冒然奔进他的怀里。
「你是指我爽约的事吗?我不是向你解释过了。」我小心翼翼地说。
「解释?就是妳说妳的同学开盲肠,而妳必须陪在她身边;我倒很疑惑,到底是妳哪个同学。」
「唔…」我支吾着说:「反正说出来你也不认识。」
他看来更生气了;「妳何不乾脆告诉;妳瞒着我去调查那件命案的事。」
我的嘴巴开了又阖起,僵直地说:「你怎麽会知道?」
「妳…我还不够认识妳吗?」他突然将我一拉,双臂拥紧我,他的唇凑上来,不容分说地攫住我的唇瓣,充满恶意而惩罚地吻我。
这是个毫无感情的吻,在瞬间空白的脑子里,我只有一个想法;维钧一定气疯了。
为了表现我的抱歉和悔意,我不但没有推拒,反而全然接受他的吻,於是维钧的吻变质了,不再是冰冷而毫无感情,而是满含炽烈和热情。
蓦然地,维钧推开我,他吸了一口气,用手扒过他凌乱的头发,强令自己恢复冷静。
我趁机靠了过去,歉然地说道:「对不起,维钧。」
「妳…」他苦笑着:「妳还懂得道歉…」
他用牙齿轻咬了一下我的唇说:「跟妳在一起就没辄,下次我不应该吻妳,而应该狠狠揍妳几板子,妳不晓得我担了多少的心,害怕妳发生什麽事。」
「根本就没事。」我低低地说。
「没事?给妳一个机会,妳非得说清楚妳瞒了我什麽事。」
我叹口气,面对维钧,我知道什麽都别想瞒过他的眼睛。
於是我只好把我到北投去的事,以及我收到那封信到淡水所发生的事情说给维钧听。
维钧未曾打岔,只是脸色越来越凝重,当我说完时,他的脸色已经一片阴霾。
「那封信呢?」维钧问。
我从抽屉中拿出信来交给他。
维钧瞟了瞟信上的内容後,将它收在口袋里。
我等待着他说什麽,但他没有,只是若无其事地说道:「我饿了,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维钧回来了,是不是?」妈到家时望着坐在电视机前发呆的我问。
「妳怎麽知道?」我关上电视,抱着靠垫闷闷不乐地反问。
「我在巷口遇见他妈,他说维钧回家後,行李刚放下,人就不见了,她以为他在我们家。」
「才没有…」我噘着嘴说:「他说他要去办点事。」
「这次他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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