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楼点点头,轻声道:“你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再过来,晚上我来守着她就好。”
阿蔓得了令高兴地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淮楼坐在座椅上,轻轻地摸着柴青娪在睡梦中都微皱的眉头,心疼得不得了。
天知道他得知她怀孕的那一刻是什么滋味,柴青娪受到的撞击特别强烈,本就不足三月的孩子几乎就快没了。
朝莫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堪堪将母子俩的情况都暂时稳定下来。
得知她暂时脱离危险,他便没有守在她身边,反而是去处理其他事物。
他是气她的,气她什么都不说。更气自己,如果当时他在仔细留心一点,或许早就发现她的异样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她,那么脆弱,连在睡梦中都睡不安稳,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对自己的懊恼只能强制性地用忙碌来转移,生平第一次,他也有想要逃避的时候。
“青娪,赶快好起来。”
黑夜之中,淮楼的这声低叹随风飘散了很远。
等到第二天柴青娪醒来时,淮楼早已离去,取而代之的是阿蔓笑意盈盈的脸。
阿蔓伺候着她喝下了药,就和过来的离嫊,朝莫施了礼便离开房间。
朝莫诊完脉后,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这个方法可行,今天比昨天好多了。小娪你再坚持几天,等孩子彻底稳住了再下床。”
一连五天,白天都是离嫊陪着柴青娪,等到晚上她入睡之后,淮楼才会赶过来自己守着她直到她快醒来时才走。
阿蔓以为柴青娪是知道的,也就从来没有提过。
以至于柴青娪快思念成疾,在终于得到可以下床的消息后,立刻去到了御书房找淮楼。
安国的御书房隔音设置得极好,诸位大臣们都在各自商讨着事务,吵吵嚷嚷地,导致淮楼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到柴青娪来了。
等他终于处理完这一波事情后出去,看到柴青娪在脸色有些苍白地坐在回廊上,气得一脚踹上门边的守卫,“王妃来了你怎么不通传?”
那侍卫是新调来守卫的,从没见过柴青娪,刚才见她要往里走,愣是将人拦下,说:“王爷和诸位大人有要事相商。”
柴青娪也以为淮楼在故意躲着她,索性就坐到了一旁,心想着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见着他。
淮楼心疼地搂住她,摸到怀中人的手有着暖暖的热度才放心下来,“怎么那么傻就在这坐着呢,要是我不出来,你岂不是还要等很久。”
柴青娪依偎着他,低着头喏喏道:“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淮楼被她气笑了,摸摸她的头刚想说什么,就被后面跟着进来的兵部的几位副将叫住了。
淮楼带着柴青娪走到另外一边的软塌上,吻了吻她的唇,笑着对她说:“等我一会儿。”取下身上的披风多盖了一层在她身上才离开。
从柴青娪这个角度,能很好的看见淮楼,缩在身上这件宽厚的披风里,感受着久违的气息,听着那边他温暖低沉的声音,睡意渐渐来袭。
这一次,不再皱着眉头。
等淮楼和副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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