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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帕将温热的毛巾搭在浴缸边缘，看着他的姿势犹豫了下，晕黄的浴室灯光下，Joker的神情仿佛蕴积着某种蓄势待发的侵略性。

但她此时作为一个随时小命不保的倒霉蛋，似乎只能暂时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Joker亲密的感觉到她的温暖——因为她正分开腿坐在他的腰上，为了更好的在他脸上摆弄。

他肤色惨白的手指握住她的腰，那种柔软的触感几乎想让他闭上眼睛，呼吸都慢了下来，宠物猫总是让主人过于沉迷这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Joker命令她，“再靠近一点儿，宝贝儿。”

仿佛有一股暗涌侵袭他的身体，让他心情格外欢愉与满足，甚至超过他做的那些有趣的“社会实验”。

他难得的有些与别人讨论的欲望，他苍白的手指抚过她柔软的黑发，“kitty，如果准备两艘分别载有罪犯和普通市民的轮船，而每艘船上都被留有一个可以引爆另一艘船的引爆器，当一艘船率先按下引爆器便可相安无事——”

“另一艘则立即引爆？”维斯帕用卸妆棉轻柔的擦下他脸上的浓妆，结果发现他惨白的皮肤并不是因为妆容，她想了想，大概是他曾掉下化学试剂的结果。

Joker满意的看着她，“这还不是全部，如若逾越整点还没有人触发爆炸，两艘轮船上的人将会一同殒命。”

“闭上眼睛，”她做的非常认真，呼吸几乎洒在他的脸上，“双方的选择是什么？”

Joker感觉到她的指尖正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他是见了什么鬼，给她这样一个勾引他的机会！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温暖与诱惑，也许他该庆幸自己此时正闭着眼睛，不然便会被她看见，他的双眼因为她的靠近而兴奋发亮，该死的，为什么没人告诉他养一只宠物猫容易让人上瘾？

他感觉很糟，但却只想更紧的搂住她的腰。

很快，她的指尖离开了，Joker感到失落，那种上瘾的感觉与状态几乎想让他摇头摆脱。

维斯帕看着他的脸，必须得承认，如果不是他剃掉了自己的眉毛，这张脸完全符合主流定义的“漂亮”，带着点边缘色彩，令人难以捉摸。

当他卸去黑暗诡异的妆容，框住眼睛的长睫毛更加凸显，他眼神中流露出某种张力，令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和紧张。

Joker紧紧盯着她，似乎不想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这个有趣的实验里，在接近最后关头的时候，市民那一方为了活命用全民投票通过了炸飞对方的提议，他们的理由是对方反正都是罪犯，死不足惜；而监狱那一方则是一位罪犯领袖在最后一分钟把狱警手中的引爆器拿过来扔出了窗外。”

他笑容狡黠，“但实际上，他们手中拿着的都是控制本船炸弹的引爆器，而在市民按下按钮的那一刻，自己的船就会滑稽的被瞬间炸上天，至于装满恶棍的轮船自然安然无恙，而这一幕将会成为对这个世界上所谓的现代文明最完美的讽刺，一件终极的犯罪杰作。”

“但最终结果似乎不是这样？至少我没在时报上看见这样的恶性事件报道。”维斯帕用手上的卸妆棉，擦掉他嘴上深红色彩画出的鱼钩一样锋利的夸张大笑，“我想最后双方都没有按下引爆器，而是选择在战战兢兢中等待整点的来临。”

Joker不在意的耸耸肩，“很是让人失望。”

“你可真是活该被蝙蝠侠关进阿卡姆疯人院。”维斯帕挪动身体想离开，却被Joker毫不费力的掌控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