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天下却输了她,这个故事,前朝曾经发生过一次,正德皇帝他为推翻前朝□□建立新朝而做的牺牲,最后一次战役,正德皇帝失去了他心爱之人,那个女子至死都没有怨怼过他,虽然后来有许许多多个女子,正德皇帝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女子一个人,那是他一生悲痛。
母亲讲的时候,许月卿不过是当了一个荡气回肠的故事听,分毫没有在意正德皇帝在觉得自己输掉自己所爱时的悲痛。
只是此刻,自己为何如此迟钝,只因为相信梁言和时青,而只瞻前没顾后。
与此同时,梁言和时青坐在醉翁楼里面的神情也不是很好。
“父皇早已经知晓月卿通敌卖国之罪是假,这局即便她什么也不做也可以轻松获胜,因为宁和必输。”赫连灏说。
梁言听后,真的没有太多反应,在宣布许月卿成为太子师的那一刻,他突然惊觉,他们三个人竟然处在了洪流之中,这样的状况,显然已经与先前的事与愿违,他不敢笃定月卿的决定是错误的,他也不敢说他们的直觉有错误。
“我们三个人……”赫连灏说不下去了,这样的猜测,似乎如同真实的结果一般,让他看的很清楚。
我们三个人也许以后不可能再像曾经那样高谈阔论了。
梁言较平时,话少了许多,也没了没心没肺的模样,坐在那里,连呼吸都轻了起来。
未来怎么样呢?
“真是残酷啊……”梁言仰着头,望着梁上的图样,“尤其是你和月卿,还未在一起就分开了,月卿她大约也知道了吧!”
赫连灏坐在那里,突然就收回了耷拉在椅子扶手两旁的手,他说:“分开了,我也是只看着她一人,今生今世,哪怕抗旨不遵,我也不能娶了别人。”
梁言看着赫连灏,眼中震惊,记忆中这个人永远是他们三人中最游刃有余的一位,永远不曾说出自断后路的话,而此刻,他说了……
——哪怕抗旨不遵,也不能娶了别人。
“月卿她大约不想让你死,她哪怕是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了。”梁言说。
赫连灏沉默着,转变太快,这样的局势就是父皇一人控制着整个局面,他们就好似刀俎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从来都没有的挫败感,因为事情从未超出他们猜想的范围,这次却超出了,超出了许多。
此刻的沈国公府,府内有一种压抑的气氛。
“愚蠢,愚不可及!”沈国公站在正堂之上,大声斥责。
沈毓宁跪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愚不可及,致使父亲如此勃然大怒,她觉得她没有做错。
即便如此生气,沈国公却从没有罚过沈毓宁。
沈毓宛跑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一股光景,她悄无生息地走进来,不引起任何人的瞩目。
沈毓怡站在一旁白了沈毓宁一眼,心中不停地骂着沈毓宁的愚蠢,被她这么一闹,自己可能嫁不了太子了,这个责任她负得起么!
“圣旨到——”外面的程公公一声吼。
沈国公一惊,连忙带着一家人跪在院子中。
“今闻国公大女用闯演武台,朕佩服其勇气,特赐白玉镯一对,并蒂莲花步摇一对,钦此——”程公公将圣旨递过去。
沈国公接旨,这旨稀里糊涂的。
程公公吩咐将东西放下,就速速离去了,也容不得沈国公问个清楚。
沈毓宁看着那御赐之物,笑着说:“我还有希望!”
沈毓宛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没有再说一句话,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这不知是好是坏。
沈毓怡倒是庆幸着陛下没有降罪,不然自己也要遭殃了。
沈国公看着那御赐之物,他也闹不明白陛下的心思了。
晟王府内。
“你瞅瞅,叫你不听我的,这下可好了,太子身边没了宁和,太子就真的是太子了。”赫连游气冲冲地说道。
许月朗看着赫连游,说:“我看可未必,许月卿的强出头,已然落入陛下的局中。”
“父皇的局?”赫连游疑惑。
许月朗说:“陛下可是纵观全局呢,我们只要按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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